徐风堇想也没想:“拜堂成亲之后就是夫妻啊,还要怎看?”
“本王倒是觉得,夫妻该是恩爱不疑,相敬如宾。”又看向徐风堇和煦道:“说出来不怕王妃笑话,本王虽生在皇家,大可以妻妾成群,却痴心妄想,想要夫妻,能与他彼此心,白头共老。”
徐风堇问:“那王爷如今,不会还为你明媒正娶妻子守着身吧?”
赵郁笑道:“那倒没有刻意,只是不曾碰到心仪,倘若不喜欢,又怎能肌肤相亲?这是两人之间大事,是要彼此负责,彼此爱重。”
徐风堇被他说,竟觉得昨晚是自己冒失,他道:“两情相悦哪有那容易,不过跟王爷比,到显得轻浮许多……”
爷背后那伤是七八岁受,差点要性命,烧红长剑穿背而过,痛得他发不声来,生在皇家也不尽是好,得宠有人眼红,太聪慧也造人嫉妒,陛下宠他,自然将他托高,却不知多少豺狼虎豹伺机而动。
赵郁道:“才倒在地上,刺杀宫女便自尽而亡,她不是宫里熟面孔,如今也找不到是谁指使。”
徐风堇气得拍桌而起,为他打抱不平:“怎会有人如此狠毒?那王爷伤不就白受?”
赵郁笑着让他坐下:“能捡回条命就算不错,当时右臂险些废掉,如今还能活动自如,要感谢当年在太医院当值庙祝。”
徐风堇然:怪不得庙祝与赵郁相熟。
赵郁拿起折扇敲敲他额头,低声纠正:“王妃只是调皮,并不轻浮。”
赵王爷越是温雅,徐风堇越觉得昨晚那般如跳梁小丑,他看着赵郁月映清泉黑亮眸子,懊恼地揉揉脑袋:“昨晚是莽撞,不知王爷心里怎想,才想故意逗你,想看你出丑。”
赵郁笑着疑惑道:“为何要看出丑?”
徐风堇撇嘴道:“王爷总是逗,这人吃软不吃硬,又不喜欢服输,总想扳回局,但若是知道王爷如此看重那事儿,肯定
“那之后母妃与哥哥就慌神,门也不敢让出,书也不敢让读。”
徐风堇问:“所以王爷才装作吃喝玩乐不学无术,让人没有戒心?”
赵郁弯着眼睛夸奖他:“王妃好聪明。”
徐风堇道:“这算什聪明,换,也会这做,毕竟没什比命重要。”想起昨晚那副光景,又问:“可听闻王爷常年流连烟花地,怎觉得跟未经人事儿般?王爷难道是去青楼喝茶?”
赵王爷眨眨眼,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地问出来,轻咳声道:“确实是去喝茶”之后又换个话茬问他:“王妃如何看待夫妻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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