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冬天时候有次贺情穿得太多,白色羽绒服帽子往头上戴,跟个爱斯基摩人来成都旅游似,坐上车,差点儿没被自己系安全带勒个半死。
当天夜里,贺情没管那多,跟着应与将回望江名门,第二天大早折腾得浑身都疼,趴在浴室门边儿,推玻璃门,有气无力地说:“你他妈怎这精神,四点半才睡,才八点就起来……”
“你还有力气去上班,是问题。”
这句话说完,半裸着上身,抓过搭在浴室门把上浴巾缠在腰间,应与将嘴唇周围还涂抹着圈儿剃须泡沫,贺情手撑在洗漱台上,倾身去闻,满鼻子青柠味儿。
紧接着听到应与将低声笑,解下腰间浴巾,围绕过贺情后腰,捻住两边往自己身前带,贺情整个人也跟着扑到他胸前。
电影结束,贺情也差不多睡醒。
他醒睁眼,双目略微有些无神地看着前挡风玻璃上隐约可见,正在滚动演职员表,半侧过脸来,咬住下唇,道:“哥哥……”
应与将眉头跳,被嗲得不行,这时间没反应过来,顿会儿,心下有点儿轻飘飘地,淡淡地“嗯”声。
贺情彻底转过面儿来,神情十分严肃:“梦到被绑架。”
应与将又“嗯”声,稍微斜半边身子,越过中控台去,伸手解贺情安全带按扣,说:“是你安全带系太紧。”
他盯着贺情忽闪眼睫,眼角那颗痣沾些水光更显灵动,忍不住低下头想往前凑些,突然意识到唇边还有圈儿青柠泡沫没擦,停顿动作,同时也被贺情曲起手肘给挡在身前。
贺情那大个小伙儿就这被应与将圈在臂膀之中,难免动作有些拘束,也顾不得这多,伸手抓过大理石洗漱台上手动剃须刀,沾些清水,扶住应与将肩膀。
他手中刀片就着应与将人中位置顺着方向刮,遇到下颌骨这个死角,贺情微微蹲身子,伸手去抚应与将脖颈处肌肤,指尖敲敲,敲得应与将心痒痒。
贺情把剃
啊?
紧接着,贺情腹部约束感确实瞬间被释放开,于是他半躺在副驾驶椅上扭会儿,又叨叨句:“梦里你为什不救?”
应与将:“……”
他实在无言以对,这等着贺情睡醒空档,周围停车都差不多走个完,随着车旁最后辆同样车身庞大陆地巡洋舰轰鸣而去,应与将踩上刹车摁下启动,打燃火。
贺情睡醒就二得跟什似,不过自己这车靠背本来就偏直,半躺着扣安全带确实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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