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甚至不受控制地并拢,挤得应与将闷哼出声,嘴角湿漉漉连带着股子有力兽欲,磨得他浑身酥软,像干涸在水岸边鱼,拼命地抓着沙发上可能被抱在怀里枕头。
也不顾别,贺情侧过脸去咬枕头,阵呜咽呻吟,余光瞟到楼下大街上人来人往,路灯车辆,更是不吝啬喉间隐欲。
他突然猛地把枕头甩开,砸倒旁桌子上空高脚杯,被子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颤抖着全身,奈何身子根本蜷缩不,因为被应与将强制性地摁着双腿,捏着腰身,只得攥着沙发布次次地哼哼。
最终还是受不,应与将舌尖每次翻卷儿就能勾得贺情神魂颠倒,贺情下意识地粗喘着,仰起脖颈,耳根片滚烫,崩溃出声。
叶。
成都街上银杏树到过年时候基本都掉落完,地上偶然还残存着些枯黄叶,远远铺成片,也入贺情眼。
贺情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肤色还泛着浅淡潮红,撩起衣摆扫小腹之上,搔得他略有些痒痒,刚想伸手去弄开,忽然觉得腿下凉,连带着整条长裤都被剥个干净。
他下半身丝不挂。
从贺情角度看,能看到应与将正半跪在地上,只手臂捞起他腿挎到臂弯之间,另只手正刚刚把他内裤勾着边儿扔到床上。
脖颈扬起弧度在欲晚天色照耀下,美得像画笔绘制般,在城市这个角落,洋洋洒洒出股隐秘情爱意味。
应与将把口中之物放出,顺着又吻边,扯过旁纸巾擦,侧过脸去啄吻贺情大腿内侧,点儿点儿地叼着咬。
边咬边恶狠狠地问:“几天?”
贺情被这折腾,终是示弱,抓着他头,指腹遍遍碾磨过他后脑勺,双腿仍然不自觉地闭拢,胸膛阵剧烈起伏,喃喃道:“十天……十天……”
他不知道应与将也是第次干这事儿,生疏着也不太会,
甚至能看到应与将低垂着头弧度,眼睫,鼻梁,薄唇线条,以及半裸上身,宽阔肩,松松垮垮搭在腹上浴袍。
他还没来得及吭声,耳边响起隐约车辆鸣笛声,以及应与将句:“刚刚问你问题,你还没回答。”
贺情憋红张脸说不出话来,张嘴又想骂:“他妈哪儿记得……”
他大脑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下身落入个湿热之地,再低头看应与将微鼓双腮,深邃而沾染着情欲眼神,整个人都要炸裂,脑海中片空白。
贺情细细享受着这新奇感觉,浑身过电般触感浪盖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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