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凌晨五点样子,自己也有点儿困,拿体温计又给贺情测下,差不多也在慢慢降下来,去趟厨房,阵捣鼓,捣鼓完才又
应与将喉头紧,修长有力手指捻上领带,松松,哑声道:“等着。”
于是贺情还真在盘古名车馆休息室等好久,等得都要睡着,才等到应与将忙完事情,本来想火急火燎地往更衣室走,没想到直接被应与将拦腰抱起,从私人电梯下车库,塞到自己车里,也不管贺情扑腾,勒紧在座位上,打燃火开车。
到贺情停车地方,应与将又把贺情抱下车,塞他自己车上,说送他回家。
贺情愣,没搞懂为什,刚想说话,应与将额头就抵上来:“你自己发烧,没感觉?”
他被这说,才感觉口干舌燥,身上阵阵地烫,气焰下就焉儿,心想估计是昨晚在金港吹,又不敢说,靠在座椅上,低声喘着粗气,不讲话。
等会儿,贺情看着应与将身西装从楼上下来,刚开过会样子,手里还拿着沓文件,看封面估计又是什新改装部件到店。
他闭着嘴也没多问,就听应与将还没走拢跟前就问:“你车怎又坏?”
贺情朗声回答:“蹭漆。”
应与将点点头,心想估计是贺情开车又不仔细开,开个奥迪又没人乐意让他三丈远,提到安全系数,心口就有点儿堵得慌。
应与将淡淡道:“停这儿吧。”
然后应与将拉着他,去趟最近医院挂急诊,贺情在后面恹恹地骂,发个烧挂什急诊。
他看到应与将就感觉烧得更厉害,这怕不是发烧,是发骚,靠。
家里阿姨不住家,就近原则,应与将把贺情带回贺家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体温测过,38度上下,还不算厉害。
贺情犯困,前晚上也没休息好,枕着应与将胳膊睡,睡得张脸通红,呼吸都带着热气。
应与将拿着沾酒精布遍遍给他换。
听他这说,贺情问:“你不能修?”
转身拿起贺情放桌上还没喝完茶抿口,应与将说:“还有批没补完漆。”
像是鼓足勇气似,贺情耳朵已经开始红,压低嗓子,向前步附在应与将耳边,用两个人听得到音量认真地说:“那些不管,你先修修呗?”
后者怔愣,别过脸去看贺情。
贺情每个眼神都打得人头脑发懵,像随时都在挑战他极限似,以前是撩人不自知,现在就是故意而为之,还是惯犯型选手,能在他这儿过关斩将直接举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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