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贺情扶上自己车,应与将看他那样,速度开得慢,想着要不要找个地儿买点解酒药和蜂蜜水,就看贺情睁眼,喊停车。
应与将脚刹车把车逼停到马路边上,贺情跌跌撞撞地推开车门,几乎是滚下去,扶着路边树
那个来帮忙朋友也是两眼朦胧,还有点儿意识:“您,您是?”
应与将喉头梗:“贺少司机。”
贺情听这话,乐呵着笑,眼都睁不开,手捂着肚子,转面儿去看身后在穿外套,样喝得有点儿多张副。
后者看到贺情醉都还在看他,也笑,音色雄浑:“小贺,放心吧,哥给你办成。”
贺情伸手比个“ok”手势,挥手招来他带来手下,吩咐道:“去门口把张副他们司机叫进来……安排,安排着送回去,务必落实好……”
鱼台那年,你们这儿老板,应该还没进过北京钓鱼台。”
这句完,他没功夫去看张脸发白这小经理,就听得耳边声喊:“应总!”
这小经理脸色更白,对着从后厨出来总管哆嗦道:“总,总管……”
那个总管看这两人就大约知道是个什情况,忍着气儿没处撒,也搞不清楚什状况,当应与将只是来成都出个差,毕竟这人得势得快,倒得也快,处处传开,传到他们这儿,也不过是应总出点事儿。
应与将这会儿没时间跟他叙旧,已经听到声音,指着个紧闭着门,说:“您帮把这门开……”
那手下还没喝太多,诚惶诚恐地应,匆匆往门口走。
贺情交代完,乖乖把下巴又搭回应与将肩,低声呢喃道:“们回家……”
应与将沉着脸,揽住他两条手臂,直接把贺情背起来托在背上,阴目睥睨过在场每个人,喝醉,没喝醉,都被这眼神慑下,没人敢冒刺儿。
这才多久,又看到贺情醉成这样,又把他背到背上。
但这次,明显喝得多得多。
这句话话音还没落,那扇门猛地开。
贺情从里面几乎是跌撞出来,趴在门边儿,脖颈连着白皙脸红成片,脑门儿上都滴着汗,身后站几个中年男人,有两个伸手来扶他,有个已经把贺情只胳膊抓着,嘴里喊着:“贺少?贺少?”
应与将瞬间觉得,脑子里某根弦断。
他冲过去把贺情扶起来,捧住他脸,见屋内地上放着地五粮液瓶子,见贺情耷拉着眼不吭声,扑面而来股浓重白酒酒气,额间还在冒汗,抬头问他身后人:“喝多少。”
贺情把下巴搭在他肩上:“不,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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