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淮好像又发现
新
乐趣，手指勾在他腕上小叶紫檀手串间，拨动着珠子在他手腕上滚动两圈，顺理成章地把手串给他摘，用微凉珠子抵抵他手心，弄得他有些
户外能见度不高，林思渡睫毛上都沾层水汽，眼睛也是湿漉漉，鼻尖微微地红，路灯被雾气分散柔和灯光倾斜在他头顶，让他看起来有些形单影只。
“林老师，你冷不冷啊？”顾淮插进来声音打破清晨宁静。
林思渡刚想摇头，顾淮把他手从口袋里捞出来：“都冻红，也不戴个手套。”
“不能戴，职业需要。”他活动
下有些冻僵手指，说，“会影响工作，要是习惯，手就会变得娇气。”
顾淮瞪他眼：“歪理。”
去机场。”
“啊？”林思渡反应慢半拍，
“
也要去B市出差，昨天先说要去，没有追着你不依不饶。”顾淮黑色眼瞳幽深，抢先把林思渡所有可能问出口问题都给抢走，“去B市以后，你忙你，忙，还有问题吗？”
“没有。”林思渡把围巾严严实实地缠在自己脖子上，又往前走。
清晨空气是冷，楼下小路两侧地面上有许多暖黄色小灯，晨曦未起，夜色也未散去，两个人像是走在条光带上，脚下是层薄薄霜。
随后他左手被顾淮抓着，按在衣服右边口袋里：“借你点温度。”
明明已经是个位数温度初冬，顾淮手心却滚烫，连着口袋里也是暖烘烘，林思渡本来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口袋里温度挽留他。
但顾淮不会安静地任由他蹭自己体温，顾淮捏捏他每根手指，像是在把玩什
珍藏般，指腹沿着他指根路滑到指尖。
沿着指甲边缘轻轻地压压，点点把他指尖碾热，骨节分明、有力手指探进他指缝间，用力收紧扣着，俨然是十指相扣意思。
林思渡指骨被他玩得有些疼，被顾淮体温暖手指又透着些麻痒，他刻意地忽视对方有点幼稚小动作，脸颊微微地热，手腕酥麻，目光在漫天雾气中逐渐失神。
“长这大就没帮谁提过箱子，爸妈都使唤不动。”顾淮边走边怒气冲冲地说，“你是第个。”
林思渡张口想说话，灌口冷风，浅棕色眼瞳眼睛分给顾淮缕目光。
只有他吗？他是第个吗？
这个时间，城市起大雾，司机打电话来，道歉说要迟到大概五分钟。
“没那急，你慢慢开吧。”顾淮回答，“估计飞机也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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