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小声地喘着气，嘴角红着，眼尾也是红
，他眼前发黑，感觉空气中都是噪点，意识渐渐散开。
他知道顾淮过分，但他从不知道顾淮可以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
他进
步觉得，不接近顾淮是对，不然他迟早会被顾淮给气
他固执地说教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顾淮听：“顾淮，你不喜欢男人，你也不喜欢
……”
“喜欢。”顾淮毫无预兆地伸手，按在林思渡锁骨之间，把人抵到
墙边。
“……”林思渡后背重重地撞在墙面上，睡衣单薄，冷得他全身发颤，他瑟缩下。
顾淮松点力气，但还是把他困在墙和自己之间，抬手揉揉他湿漉漉头发。
顾淮指腹有些粗糙，擦过额角时候蹭得皮肤生疼，他偏过头避开，于是看着顾淮欺身接近，伸手捏着他下颌，低头吻过来。
……”林思渡忍着眩晕，推开顾淮，“顾先生，你并不喜欢……”
顾淮被他气笑：“你说说，哪里不喜欢你？”
“你……”林思渡定定地看着顾淮，似乎是有些伤心，连声音都不稳，“脸或许符合你审美，但性格让你厌恶，开口说话时，你会瞬间打消兴致，觉得扫兴。”
顾淮沉默，林思渡语中。在最开始，他确实是这样看待林思渡。
林思渡很聪明。
林思渡微微睁大眼睛，下颌被顾淮捏得生疼，他抿着嘴巴，不让对方深入，身体轻轻地发着抖，睫毛也跟着打颤。清澈眼瞳里冰霜消融，眸光跟着身体同在颤。
他手腕挣动两下，才发现自己这点微小力量在对方眼中不值提，顾淮蛮横无理地困着他，咬下他嘴唇，卷过来薄荷味让他感觉天旋地转。
“喜欢男人，喜欢你。”顾淮逗弄着说笑，手中像是捏着只脆弱小动物柔软皮毛，“要不要再给你证明两下试试？”
“你……”林思渡剧烈挣动两下，忽然挣脱顾淮桎梏，脱开右手高高抬起，对着顾淮脸颊没什
力气地扇下去，手刚落下，就被顾淮把攥紧手腕。
“有人这亲过你吗？”顾淮侧着脸，嘴角抬着，低声问。
“你只是想收藏好看东西，所以你说，让跟着你……”林思渡说，“无非是拒绝你，你觉得难得，才产生兴趣。”
顾淮指尖嵌入手心，心口后悔得发疼。
林思渡什都知道。
可是现在，他早就不是之前那样想法。
“你只是……”林思渡慢慢垂下眼帘，“只是觉得站在纪枫身边，想要拿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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