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厉害。”顾淮说，“已经能分析客户
偏好
。”
林思渡第
次从顾淮口中听到夸奖话，怔半秒，说：“……也不是所有客户，只是和顾先生多接触几次。”
顾淮后背陷在柔软椅子里，微微眯
原本还有些斯文肃穆西装打扮，被顾淮这
拉扯，显出几分不怎正经混味儿，好在这儿眉眼气质优越，终归是种带着痞气好看。
“看看拍卖册子。”顾淮从玻璃桌抽屉里抽出个黑色封皮本子，顺手抛给林思渡。
林思渡原本对他这趟工作老板是顾淮这件事还有些介意，但顾淮只字不提之前跟他告白那段，全然摆出上级对下级认真模样，让他开始工作，这让他逐渐放下刚刚见到顾淮时顾虑。
拍卖会展品多且复杂，有来自于中东丝质地毯，还有部分名画，顾淮此行目是稀奇珠宝，林思渡直接略过前面那些东西，翻到标注着jewelry（珠宝）几页。
“您看中是哪几款？”林思渡把简介翻完，问顾淮。
是顾淮。
林思渡把嘴巴抿成条线，停在门前没有动。
上次见面时候，顾淮把机车头盔扣他脑袋上，载着他在城区把他飙得晕头转向，又说几句有暧昧意思直白话语。
林思渡还以为，他俩不会再有交集。
“林老师，过来坐。”顾淮说，“跟
聊下工作。”
“林老师觉得会喜欢哪几个？”顾淮反问。
“笔。”林思渡伸手，顾淮从口袋里拿出钢笔，放在他手心上。
林思渡勾选三款彩钻：“分析您偏好，相比于大众审美，您更喜欢稀有小众颜色，对色彩纯净度也很挑剔。”
顾淮沉默着，看林思渡用笔在册子上圈出三款彩钻。
全中。
顾淮看起来似乎已经忘记先前事情，只是疏离而礼貌地称呼他为林老师，仿佛之前那些暧昧暗示已经荡然无存。
林思渡往自己安全区外迈步，走过去，在顾淮对面坐下来。
“你应该知道，们公司和鉴定机构直有合作。”顾淮解释，“说要来拍卖会，黄教授第个给推荐就是你，因为你专业素质，不输给任何人。”
林思渡觉得这话好像挺对，又好像逻辑上有微妙错漏，但他没顾得上进步思考，因为坐在他对面顾淮突然抬手松下领带，随着动作，显出点手骨脉络，腕上金属表带撞在领带扣上，发出声脆响。
“赶早去开个会，穿不惯这东西。”顾淮把领口拉扯得松开些说，“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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