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开工资不低。”顾淮说,“晋升计划也不错。”
“是说你可惜。”谷忱说,“资料上照片,很漂亮,不知道本人如何。”
顾淮来没细看过资料,二来不知道这资料上还有照片,于是不屑:“你什毛病?
谷忱不置可否,又问:“最近又打算玩点什?。”
顾淮这人除做生意,还喜欢收藏珠宝,凡是广受美誉珍奇贵重之物,他都喜欢夺人所好,买来放在家中,封存起来,偶尔欣赏,兴致来时候还会点评几句,他手头就有几本珠宝鉴赏类期刊点评邀约。
“没劲。”顾淮说,“不想玩。”
“哦对,你找到助理吗?能陪你去拍卖会那种。”谷忱问。
顾淮办公桌上堆着摞资料,都是助理人选,下属送过来,他还没来得及细看。
独立开公司,二少爷不如他。”
顾家祖上是位做金银生意匠人,打金手艺好,品质佳,生意越做越大。十几年前,本市拔地而起座座金楼银楼,都是顾家生意。
但是这生意到顾淮这里,变点样子。
时代变,传统金银珠玉年轻人看不上,市场不比从前,留学回来顾淮转思路,不顾家里反对,启用前卫甚至后现代珠宝设计,自成派。
“重做方案吧,别闲聊。”经理说,“公司以后会是谁还不清楚吗?”
谷忱随手拿起份资料,念名字:“林思渡?这不是直拿你企业奖学金那个学生吗?还拿过你们项目助学金。”
桌上厚厚资料无不显示着这名学生精彩履历——
林思渡,A大珠宝鉴定专业优秀毕业生,在校期间除体育不合格外,其他单科成绩皆为第,多项成绩满分,珠宝鉴定系创办以来最高绩点拥有者,除必备FGA资质,GAC、GIC等专业证书外,他还有多项国际国内重大项目鉴定经验与核心期刊上文章。
“他拒绝工作邀请。”顾淮说。
“挺可惜。”身后发出声感慨。
顾淮出集团大楼,在回自己公司路上,给人打个电话——
“上周拍下来那串赤珊瑚珠,据说是三百年前流出去文物,不用往这里送,直接联系博物馆给送过去……先这样。”
他刚进办公室,抬眼看见朋友,挂电话,问:“怎今天有空来这里?”
“想瞧瞧你拍下来稀罕东西。”来人捧着杯可乐,正慢悠悠地喝,见顾淮接完电话,问:“顾老爷子今天过寿,你不回去?”
“去他不得减寿?”顾淮嗤笑,“他宝贝孙子是纪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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