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极速进军而吐到七零八落虞允文刚刚恢复点精神,却不料仗已经打完,也是有些晕头转向,但此时扶着砲车勉力抬头,只是望便晓得李宝意思……这泼李三乃是要借船只之利,趁着水寨水中部分火起,绕到敌军后方河堤上登陆,自背后趁乱偷袭意思。
这是个好计划,前方如此大火,港内金军必然已经乱做团,很容易便自后偷袭成功,届时虽是水军登陆,短兵相接,想来却也足够。
而张荣闻言微微怔,也跟着正色起来,却又缓缓摇头:
“李三,俺问你,此地离濮阳多近?援兵见到火起来不来?若是不能速战速决,金军援兵到又如何?”
“那正该早做决断,早早出兵,如此才能速战速决!”李宝依旧在船上拱手。“还是那句话…
头砲车旁个面色发白、身子都直不起来年轻高大男子。“俺觉得,这番出奇制胜,两刻钟便成此大功,两分在都统家好女婿想奇策,两分在火药包点火快利害,三分在官家决断,直接挖沟渠、拆桥梁,最后三分才是都统今日打仗本事……”
泼李三声音极大,周围几条大小船只俱能听清。然而,无论是张荣,还是周围船上几位张大头领心腹头领,却都没有反驳,很显然,他们都认可李宝言论。
甚至很多人心知肚明,李宝这种说法还是放宽说。
因为这战,最大难处其实在于如何使梁山泊水军力量成功进入黄河,而旦梁山泊水军,或者说是大宋御营水军抵达黄河干道,剩下真就该是这般酣畅淋漓。
说到底,战役最艰难阶段早就在东京城内熬过去。
回到跟前,张荣做许多年大当家,什泼皮没见过?又或者说他本人就是泼皮祖宗,早就看出这李宝想整事,于是当即嗤笑:
“李三,你若有屁就赶紧放!”
“都统!”李宝立在船头,收起之前泼皮模样,指着堤之隔浓烟与烈火正色言道。“这战毁金军船队,日后这黄河中段任俺们横行,可其中细事传出去,那些太尉说不得会泛酸,讲俺们只会水上逞能,不能陆上做英雄……俺刚刚进去点火前看清楚,金军水寨庞大,不光是水中船多,岸上应该也有两三千规制看管兵马……故此,俺想问问都统,敢不敢让梁山泊好汉跟俺起,只着皮甲,带着短兵,往岸上再走遭?”
张荣略做思索,却还是叉着腰笑起来:“李三,你莫要激将,俺问你,港中间如此大火,你从何处走遭?”
“那里!”李宝抬手指,却是指向更东侧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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