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系是机密军情,你是说金军此番终究还会大规模南下来攻?”稍作思索,赵官家面色不变,继续询问。
虞允文怔怔,却是略显茫然,连连摇头:“臣非是此意……官家,之前金军掌控黄河两岸,黄河船只尽数为金军所揽,本该就存有如此多渡船。”
“那你何意?”赵玖听到这里,也是疑惑……他还是放不下金人来攻这个问题。
“官家,臣意思是……何不先下手为强,把火烧小吴埽?”虞允文回过神来,继续他那副跃跃欲试之态。
赵官家也随着这句话回过神来,继而怦然心动……说对啊,与其在这里猜金人来不来,何时来,为什不先把火烧对方船,主动掌握黄河中游控制权呢?
运动,正在用热巾擦脸赵官家便主动相询。
“金人不以为然,都没让臣入大名府,直接在濮阳便将臣打发,臣惭愧,有辱使命。”嘴上说着惭愧,但拱手立在靶场虞允文却面色红润,颇显兴奋。
这是当然,本来就没人指望能把叛将真要过来,金人除非是疯才会交人,只是去示威罢。所以‘有辱使命’虞允文实际上不可能真‘有辱使命’……他活着回来,便是场成功出使。
“意料之中。”赵官家当然也不在意。
而就当赵官家放下热巾,准备继续好言称赞番,鼓励下对方时,这位新科进士却是刻都忍不住,顺势接口:“官家,金人大意,臣窥见机密军情!”
正所谓,寇不来,可往!
念至此,赵玖忽然回头看向杨沂中:“朕记得李宝本是黄河水上豪杰出身?”
“正是。”
“唤他来。”
杨沂中言不发,即刻离去,仅仅半
赵玖愕然之余,不禁就在靶场扶弓肃然而立:“说来。”
“臣在濮阳,未见金军船只,心中疑惑,存心思,所以归来之时,却是以晕船为名,恳请那随行遣送臣金军谋克尽量让臣从上游渡口渡河……臣随他至濮阳以西二十里,黄河北道故道口小吴埽时候方才登船,却是在小吴埽后见到无数内河船只!”虞允文激动时。
埽,乃是秸秆编制起来裹着石头、木材种东西,左右有长绳,专门用来治河,听名字便晓得,这地方跟黄河故道口太搭。
而小吴埽后能聚集船只,很显然是黄河泛滥,冲入故道,小吴埽那里天然形成个有故堤做遮蔽港口缘故。
当然,赵官家文化水平低,也不知道这个‘sao’是哪个字,但这不耽搁他从对方言语中大略猜到对方意思,知道什地方有金军大批船只这个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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