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都是被默认为守节榜样。
不然呢?
难道要把人家当成宋*来对待?
话说,这些被掳大臣,激烈点,知道金人是个什形状,早早结固然有,比如枢密院都承旨刘子羽父亲刘韐;先前保有丝希望,进金营发现被骗,选择激烈殉国也肯定有,比如翰林学士李若朴兄长李若水;但固守臣节,低头随二圣起北狩,也毫无疑问是忠臣啊!
这要是不算忠臣,那被掳后死在白沟张叔夜算什?怎定性?
”已经定汝州通判赵伯药犹豫片刻,小心相对,而由于尚未真正成礼,只是说定,所以这位新科状元也只是尊称未来岳父为相公。
“不是这个意思。”
汪伯彦幽幽叹。“老夫经康履黄潜善案,能久居枢密之位,已经是圣宠恩渥,事到如今,又怎会意图什自家羽翼以至于恶官家与诸位同僚呢?唯独此时忽然想起人,实在可惜,所以感叹……”
赵伯药自然不明所以,但汪忆却心中微动,继而醒悟:“父亲可是在可惜师兄?”
“是啊,你师兄若在,资历、学问、能耐、人品俱是抬举宰相好契机……”汪伯彦微微颔首,继而捻须摇头。“老夫尚且记得,当日年轻,家境贫寒,蒙家乡王知县看中,他在县中筑英才馆,专门让备考老夫去做馆,好让老夫补贴家用,你师兄恰好是王知县外甥,所以专门接到小馆随老夫进学,当时便有人感慨,这栋小院子,将来要出两个宰相……如今老夫固然成宰相,可你师兄却依然在北地迁延,不知道要受何等苦楚?”
难道说出国家边界线前死掉才算是忠烈大臣,过去才死,或者直没死就是宋*?
留下来人,是没这个脸说这个话。
更何况,人家秦桧走前是公认主战派领袖,当日金军要求割地,宰执议论不下,渊圣便要京中百官聚集公议,秦桧为首三十多人坚决反对,反倒是如今安然端坐京中,而且前途似乎
赵伯药时不解,便向自家大舅子看去。
而汪忆倒也干脆:“此人正是当日靖康中主战领袖,御史中丞秦桧秦会之……靖康之变,他为守臣节,被金军并掳去。”
言至此处,汪忆稍微顿,复又加句:“别不清楚,最起码去年被父亲遣人赎回时,他和当日随二圣北狩诸多大臣、贵戚子弟起,皆是不知音讯。”
赵伯药早已经肃然起敬。
这是当然……要知道,靖康之耻,北狩可不只是二圣和宗室男女,许多东京贵戚子弟,诸多大臣,当时也多被金人并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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