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转入外面街上,然后并马而行于上午艳阳之下,这刘子羽却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宪台刚刚为何不让下官自请出外招抚,或为前线军州?官家身侧军事参谋,固然是近臣,但囿于中枢,委实不想为。”
“因为此时天下最难地方便是官家这里。”张浚声叹气。“留在此处,开解官家,为官家出谋划策,便是你最该做……子羽,你这人万般皆好,就是眼界有限,不懂大局。”
刘子羽张口欲言,却没有说话,俨然还是有些不服气。
“彦修,你知道官家刚刚趁你和冯益起出去领赏赐时候与说什吗?”张浚见状只能勒马正色相询。
“如何能知道?”
“他问如何能将无罪冯益驱逐出去!”张浚声叹气。“而问官家为何无罪反而要驱除,官家却说冯益伺候太好……当此国难之时,他怕自己享受沉溺过度!”
刘子羽时讶然:“不意官家自律如此。”
“非只如此!”张浚再度摇头。“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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