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卷入其中,便是呼延统领部与御前班直都要不稳……”
“看来闹事人都是军中老人,知道该怎闹,也知道什时候闹。”赵玖继续踱步向前,却是停到充当他这个赵官家行宫帷幕边缘,然后忽然回头笑问。“所以这赏赐不给如何,给又如何?”
“不给,眼下没有统领级别宿将支持,他们不可能造反,但金人两万主力在淮北,他们却未必不能趁机鼓动起来,让全营溃散南走!”杨沂中严肃相对。
“不行!”赵玖当即摇头,然后以手指北。“你也看到,金人主力已经到,下蔡城内渡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修好,张俊在对岸已经成彻底孤军,此时这淮南八公山大营要是再当面溃散,那他便再无余地……或是夜全城溃散,或是被下属架着投降,也就是目下可见事情。”
“那就只能赏赐。”杨沂中小心应道。“臣刚刚朝几位相公汇报,他们也都是这个意思,此时就在帷帐后等着官家呢!”
赵玖点点头,然后抬头望着冬日晴空声叹气,也不知道在想什:“营中确实有充足财货吗?”
“充足说不上,但寿州、顺昌府两个大州府库都在此处,大略赏赐全军还是可行。”其实就在帷帐另面御史中丞张浚忍不住接口言道。“官家,官家既然以臣为御史中丞,那臣便不得不言……此时既然已经杀刘光世,多言无益,而刘光世终究只是人,山下此时却有数千人、上万人,不可能只靠刑罚便能稳住局势!”
“说得对,朕也没指望只靠刑罚……”赵玖隔着帷幕连连颔首。
“官家,好教官家知道。”又人隔着帷幕开口,却是营中唯个正经东府相公吕好问。“便是此时行在财货散尽,官家也无须忧虑行在与营中用度,须知张枢密(张悫)在淮东筹办盐引、度牒,切顺利;梁侍制(梁扬祖)在扬州处置东南财赋,也有成效……这都是直接能供给此处。便是西面,丁进降服后,道路恢复,滁州等军州供给财货物资也能即刻送到。”言至此处,吕好问稍微顿,到底是说下去。“官家赏赐妥当,人心恢复后,且放心南下扬州,暂避兵锋,此处交给王德便是……也该升他个统制。”
“王德确实可加统制衔。”赵玖隔着帷帐听半晌,忽然又言。“可既然说起西面,赏赐此地兵马,便不需要赏赐西面刘正彦、苗傅、刘晏,乃至丁进吗?而且刚杀刘光世,那边同为西军脉,也要安抚,还有张所去向也不清楚……总之,得要位宰执重臣往西面走趟,将滁州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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