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青州知州刘洪道是个好样,他非但没有投降和逃跑,反而汇集济南府、淄州逃军,外加青州本地兵马,拢共凑出数万军民,并交给本州大将郑宗孟统帅,而郑宗孟也没有怂包,他主动引兵在青州和淄州交界处,借着地利与金军主力展开场野战!
结果,被坐拥五个万户金兀术战而覆!
到此为止,京东东路大宋官方力量
里,却是忽然摇头失笑:“这个自然知道,易安居士丈夫嘛!此人应该不会降金吧?”
“自然不会!”吕好问回复极为迅速。“宰相之子,焉能降金?如刘豫河北无赖子,方有此祸!”
“那就好。”赵玖声叹气,继而言语明确。“行在这里说到底还是被阻隔于道路,待淮西贼丁进得破,李相公醒来,后事自有将军、宰辅共议……当务之急,问清楚前方蔡州、光州战局才对。”
此言既出,行在这里众文武反而松半口气……说来,人心态真很奇怪,李纲执政时候,大家总觉得这厮太,bao太躁,希望官家出来搅合下;而等到李纲病倒,官家暂时主持局面,大家却又想起官家之前那些诸如‘能不能战’言语,却又担心官家会,bao走,反而期望继续延续原来李纲路线图。
但不管如何,且不提行在这里众文武怎想,也不提他们后来知道什‘郡王’言语后惶恐与轰动,官家回来召开这次朝会,大约表态不会擅自更改路线图以后,大宋流亡朝廷到底算是安生几日。
然而,这种安泰只是流于表面,是大局崩坏之下暂时稳定……而接下来几日,随着西南面刘正彦交战不利,或者说是淮西贼丁进自知兵弱,合重兵守城不出,使得刘正彦时无奈;再加上李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情虽然稳定,却始终难以出来主持局面……顺昌府这里安定却是越来越显得可笑,而躁动之意也弥漫于整个府城。
十月十三日,又个消息传来——早在数日前,宰相之子,易安居士丈夫,淄州知州赵明诚虽然没有降金,却和这几年许多大宋文官样,选择弃城而逃,且淄州所属本土军将数千,全被他带到隔壁青州,淄州八日便告陷落。
这下子,行在全线震恐,又开始有人劝赵官家趁机从顺昌府改道东南,去扬州!
当然,此人遭遇赵玖出井以来第次手动操作处置……他不是要去南方吗?正好去琼州等黄相公!
然而,十月十五日,仅仅两日之后,行在这里针对刘正彦催促刚刚发出不久,又有个坏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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