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走。”付晚心情不错地抓着齐烨
手，
“走吧，
们先去拍照。”齐烨说。
大合照是不分班级，所有本届毕业学生都参与拍摄。
他们来得比较晚，前排位置都已经被人占
，只剩下最后边桌子。
站在最后毕业生需要踩在桌子上，付晚双手撑着桌子，往桌上爬，齐烨在背后伸手，托
下他腰。
齐烨指骨有力地扣在他腰间，衣服与腰间皮肤摩擦，带来阵燥热酥软感觉，他单膝跪在桌板上，冲齐烨递出只手。
确实，真心藏在假意里，这段他最懂。
他没想到，那种偶尔雀跃，偶尔又低落心情，齐烨也拥有过。
仿佛从齐烨说出那句话开始，他们两人之间氛围又换个新模样。
“所以想想，还是直接跟你这
说，效率最高。”齐烨说，“是吧，晚晚男朋友？”
付晚：“……”
付晚被齐烨吓跳。
他被月老拉钢筋砸得头晕眼花。
从齐烨嘴巴里听见这种词句真是太稀有太少见，他哥从小就很会端架子，看上去礼貌清贵，实际上骨子里傲得不得，跟高岭之花似，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这个说法未免太直白露骨，他说半话被吓退，脑袋像是漏风，什都记不住，脸刷地下红，耳朵也热得发烫。
最糟糕是，他这些反应还都,bao露在齐烨眼皮子底下。
齐烨借力轻松地跃上来，他们起挤到后排毕业生里。
“付晚！你怎挤这儿来哈哈哈。”他们左右边站着学生跟他们说话。
齐烨左右看看，很好，他个都不认识。
“付二代你个子那矮，滚前排去哈哈哈哈。”不仅认识，这些人仿佛还跟付晚熟络得很。
“对，赶紧往前排去，可不想当你衬托！”又人乐呵呵地说。
他避开齐烨灼热目光，稍稍侧过脸，嘴角得意地弯着。
他备忘录，好像又可以增加新内容。
这是齐烨第次给人当男朋友，也是齐烨第次有男朋友。
齐烨喜欢，是先给付晚。
这会儿有个全校毕业生大合照，负责毕业照老师正在班级群里催促。
“你这……”他语无伦次地说，“之前是认认真真地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
“而且。”他说，“有你这样吗？你连喜欢都不说，你就想……”
连他都说不出那个露骨字儿！
齐烨拍拍他头，低垂着长睫，漆黑眼睛里闪过点无可奈何笑意：“说过好多次，有个傻子不信。”
付晚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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