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不是个安分人,齐烨回邮件期间,他在沙发上翻滚无数个姿势,差点把自己拧成麻花,还拿手机从多个角度偷拍齐烨。
他才发现,还有这
齐烨先前为让他快点康复,追着他让喝骨头汤。
结果还是,功亏篑。
他似乎直都活在齐烨庇护中。
当初协议结婚时候,宾客都说他俩般配。
付晚现在自己看着,确实般配,齐烨疏淡气质,像天也像海,允许他自在游弋。
不知道齐烨压到哪个地方,他嘶地抽口凉气:“齐烨,压得疼。”
齐烨挑下眉,看来是真疼,平日里付早早般不会直呼他大名。
“那你坐着。”齐烨说,“去联系医生,晚上你跟回家,别睡外面。”
付晚答应。
他趴在沙发上,看齐烨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二舅猪肝色脸被呛成菜色。
“小年轻,没羞没躁。”二舅低骂声后,像是躲着什脏东西样,走远。
付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位长辈误会什。
这是在躲黄色废料呢。
齐烨把他抱到办公室长沙发上,让他把脚搭在自己膝盖上。
结婚真好,能让他完完整整地享受齐烨对他所有偏爱。
能让他借着纸结婚证,以合伙人身份,理所当然地霸占着齐烨身边位置指点江山,以合作为借口挑三拣四,修饰成心弦微动托词,把自私占有欲望伪装得冠冕堂皇。
“齐烨,给拿个居家拖鞋吧。”付晚说,“太子妃想在你这里瘫会儿。”
齐烨挂断电话,视线垂向地面,路走过来,盯着他看会儿,从柜子里找双鞋,递给他:“你别乱跑,等下带你去医院。”
“行。”付晚乖乖地说。
天空已经放晴,这间办公室所在楼层高,能望见窗外天空里悠游自在云朵。
风是细微,雪白娇憨云慵懒地躺在天幕上,软趴趴地戏弄着飞鸟羽毛。
齐烨站在云下面,身形颀长,白色衬衣袖口边缘镀光,声音温浅,跟电话那边医生说情况。
“嗯,他很好动,可能是先前没有恢复好。”齐烨说。
付晚有点不好意思。
白袜子被往下折些,露出小节纤瘦雪白脚踝,没有红肿,表面上看不出什问题。
齐烨手扣着他脚踝,另只微凉手指压着按按,问他疼不疼。
“按不疼,但走路好疼。”付晚说,“裂开啊。”
齐烨指尖上像是有看不见小火星,噼里啪啦地落在他皮肤上,把他脚背灼得燥热难耐。
不愧是唯过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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