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认真地想很久,缓缓地道:“此次南下,不想和你起去,你也不要去。”
陈飞卿讶异地问:“为何?”
傅南生将割伤手指含在嘴里又吮阵子,有些发怔似,喃喃道:“因为,这或许是此生最风光时候,不想让你跟去,别人又要说闲话,本就是被你捧出来,如今出外办公务还得面伺候你,很难看。”
这话说得过于难听,反倒显得虚假。陈飞卿皱眉道:“定不是为这个缘由。突然明白件事,你是在故意激怒,你在想法子阻止南下。为什?你又知道什?”
傅南生若当真知道什,也就没此刻这样心神不宁,他正是并不知道什,却隐约不安,因此才莫名烦躁。
傅南生手指又朝嘴唇近些,几乎已经贴上嘴唇。
外头突然传来鸡鸣声音,他吓跳,猛地将手指含进嘴里,惊讶地看着铜镜里自己,又转过头去看着窗外早已经明天色,和不知道什时候站在那里陈飞卿。
傅南生看着他,发会儿呆,忽然想到什,忙将含在嘴里手指吐出来,左手攥成拳头,把那根受伤手指藏在掌心里,另只手也握起来,藏着那块碎瓷片。
陈飞卿原本也消点儿气,此刻又愠怒起来,问:“你不疼是吗?”
傅南生差点儿就不知道他在说什,想下才想明白,忙将右手里藏瓷片扔回地上,心虚地倒打耙:“你没有扫干净地。”
皇上向
“……”陈飞卿也不知道自己脸还能不能绷得住,只好离开窗口,推门进去,拧冷毛巾给他擦手上血,又去柜子里找来止血药涂上包好,低着眼边包扎伤口边问,“为什要突然这样说?”
傅南生见他去而复返,也懂得害怕起来,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说真不知道,你信不信?”
陈飞卿道:“在刑部有位朋友,他曾教给个道理,人无故说出些话,总有些目可寻,或许是确实这样想,或许,是与这想得正好相反。问他,为什会说出与自己所想截然相反话来,他说其实人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不该做什,只是有人将这事儿看得重要过头,反倒会勉强起来,就会故意反着说。”
傅南生沉默会儿,道:“你说得乱七八糟,没听懂。”
“……”陈飞卿道,“他还和说过,人在夜里容易冲动,清晨时才最清醒,所以想再和你谈谈。你若确实后悔,们也不必要以那样不好方式结束,这种事,归根结蒂,也勉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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