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丁兄,南边是谁地界儿不记得?你敢巡?
姚家不是被整治过吗……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当没看到呗。
这个时候让您去做钦差巡南就是为让您装作看不到?您还是别惦记着这好事儿,为您好。
皇上喝口茶,道:“是有别事,但看见你们这几个人就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
傅南生:“……”
哪几个?陈飞卿?秦郑文?裴成远?
皇上事是件大事:傅南生要作钦差南下巡查。
钦差往小说,是个虚衔,但往大讲,出外代表着皇上,并非谁都能当。
倒还好,没想到,当真是人以群分,你和他俩居然也差不多。”
傅南生:“……”
皇上又叹气:“你们三个加起来都还没陈飞卿能应付事儿,还个比个心气儿高,陈飞卿至少都还知道自己拙呢。”
傅南生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想骂谁蠢。不过真想让陈飞卿知道皇上背地里骂他蠢。
皇上道:“还好秦郑文如今也懂朕意思,裴成远开始便有自知之明,就剩下个你,朕觉得十分烫手。第日做官就跑到赌场里过夜,还撒酒疯,朕真是闻所未闻,这不是别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非得给人把柄。”
风吹,事儿便转个向,最终成这样“事实”:皇上石二鸟,首先将人踢远;其次也堵小侯爷嘴,毕竟怎也不能说是为难傅南生;最后步最
圣旨下,文武百官皆是极为震惊。傅南生到吏部以来那些子事儿其实都有所耳闻,大多人都只是顺眼看看热闹,实则事不关己,左耳听个响儿,右耳便出,没当回事儿。可如今皇上忽然来这样道旨,就令人不得不多想。
议论中,忽然有人道:这又不难猜,傅探花和小侯爷最近越发蜜里调油,就没人闻到酸味儿吗?
众人便都悟半分。
——左右逢源不是件容易事,皇上虽然向宽厚,既没为难傅南生,甚至还愿意点他做探花,但毕竟还是忍不住想把人踢远点儿。
啊,皇上真是厚道,踢远点儿还给个这好差事,也想被踢远点儿。
傅南生低着眼,道:“臣后来改。”
“改还是没改,自己清楚就好。”皇上道,“你当初要考,皇叔就劝过你,他早料到后来事,你自己不听劝。”
可得吧,他明明只是觉得不配考,和那些人样。傅南生在心里冷笑。
皇上道:“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望你能真懂些事。”
傅南生不愿意被他教训,问:“皇上今日召来,只是说这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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