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学嫖客学得惟妙惟肖,在地上折腾小会儿,大笑着道:“说会吧!”
陈飞卿使劲儿地拽着他胳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问:“吏部人和你说
陈飞卿头疼起来,感激地将朋友送走,回头见傅南生很自觉地往地上跪,醉醺醺地道:“错,再也不敢。”
“……”陈飞卿甚至怀疑这纯粹是傅南生用来敷衍人种法子,总之先斩后奏,先做他也知道是错事事,然后往地上跪,就可以笔勾销。这很像傅南生能想得出来。
陈飞卿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理解为何自己认错时爹也仍然很生气,说不定就和此时样,觉得自己不过是在敷衍人罢,根本没有诚心认识到错在哪里。
然而陈飞卿连生气力气也没有,架着他起身,闻到他身上浓郁怪味,是烟枪、香料、酒、汗臭等混成块怪味道,非常难闻。
陈飞卿皱着眉头想想,问:“你是不是去赌坊?”
。”
领头更烦躁,欲言又止地看他眼,最终重重地叹声气:“那你去忙吧,有空找喝酒。”
陈飞卿笑道:“定。”
傅南生站在街旁棵树后头,沉默地看着陈飞卿和那些人说话,沉默地看着陈飞卿转身朝吏部方向过去。
陈飞卿去吏部问,门房说傅南生已经离开。
刚才那人说傅南生是在赌坊后头暗巷里打人,身上又是这样气味,恐怕就是去那里。
傅南生大笑起来:“还要去妓院!”
“……”
傅南生将衣襟又拉开些,道:“也能嫖妓。”
“……”
陈飞卿便回去书院里,可傅南生却彻夜未归。他等到入夜,出门在逐渐无人街上寻许久,猜想着傅南生或许喝闷酒去,便连酒楼里也寻。然而傅南生能去地方只有那几处,也没去玄府找他娘,不知道去哪里。
陈飞卿辞别玄府门房,叮嘱他不必声张给玄英和傅莺儿知道,便又回去书院瞧瞧,仍然没人。
直到丑时过半,傅南生方才被人送回来,送他回来人是陈飞卿朋友,巡夜时听到暗巷里有人在叫救命,过去看,看见傅南生在殴打两个赌徒,便是那两个赌徒在叫救命。
他们花好阵子也没拦得住傅南生继续打人,还是陈飞卿朋友急中生智叫句“你再动手叫陈飞卿过来”,傅南生这才住手,朝他恶狠狠地道:“你跟他说,就杀你。”
跟个衣衫不整酒鬼没什好说,还好那人向来脾气好,路哄着,可算把这酒鬼给哄得愿意跟着回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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