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不见,找你叙叙旧。”陈飞卿拍拍他肩膀,“皇上和都特别想你。”
傅南生心想,衣服也要被烧掉。
若有
淮王没有扔儿子,却正好在打儿子。
陈飞卿与傅南生去到驿馆里时候,正巧听到那小世子跪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脸上肿得老高,却还是哆嗦着捂着冰块擦自己脸。
陈飞卿吓跳,忙过去把冰块拿走,抱起小世子,道:“这是怎?”
淮王原本坐在廊下看书,见他来,便站起身,露出笑容,道:“你怎这时候过来?啊,傅公子也来,快上茶。飞卿,别管那小子,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别看在你们面前装乖,其实特别顽皮,把父王留给那块玉佩都弄丢,要不好好教训他,谁知道他以后还能弄些什乌七八糟事儿来。”
陈飞卿闻言,低头对怀里小世子道:“怎这顽皮?丢在哪里?”
茶楼里。
陈飞卿没多久匆匆出来,问傅南生:“饿没?”
傅南生道:“恐怕晚饭也吃不下。”
“想也是,今日光看你吃。”陈飞卿很有些故意地道,“皇上偷偷地问是不是没发月俸连家都养不起。”
傅南生也很愿意将这话往好处想,可实在是有些不乐意,便只笑笑:“回去再说。”
小世子看他眼,犹豫着,忽然挣扎起来,挣脱开便跑到旁早已哭成泪人奶娘身后,抱着奶娘腿,将头都快垂到胸前,十分畏惧。
陈飞卿有些莫名,只觉得小世子和早前时候在宫里性情截然不同,想是被惩罚怕,便劝淮王:“打打屁股也就罢,那冰块是怎回事?”
淮王道:“哦,他顽皮时候把脸摔着,自己拿冰块消肿呢。”
傅南生:“……”
“把世子带回去治治。”淮王吩咐完随从,又和气地问陈飞卿,“你们找有何事?”
陈飞卿却道:“若没其他事,想先去驿馆趟,淮王封地格外远,十来年才进京次,很难得。他小时候在京城里住过几个月,和皇上还有都很亲近,今日却碍于众人都在,没空多叙谈。想过去请他吃顿饭。”
傅南生很不愿意,却见陈飞卿兴致勃勃,便想让他自己去。可转念想,也不知趁着自己不在,那个淮王会做些什说些什,心里就不愉快起来。
左右陈飞卿是定要去吃这顿饭,不如跟去。
傅南生便笑着道:“择日不如撞日,想必淮王难得来京,日后便会有许多帖子请他,们赶紧过去吧。”
说不定正好赶上那个丑八怪扔儿子。傅南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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