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忍不住笑起来,将还剩下半碟瓜子仁推到秦郑文面前。
秦郑文看眼,道:“不吃,上火。”
傅南生笑得更开心,低声道:“怪不得裴馆主喜欢逗你。”
秦郑文不悦地看他眼。
傅南生忙转过头去装作目不斜视,却见着刚才那淮王从外头回来,身上不见那块玉佩。他只是随意地瞥,并未放在心上,低头继续吃东西。
淮王怔,重新打量起他来:“你就是傅南生?”
傅南生听不出他这话里深浅,只好笑笑。
“难得入宫次,先和熟人叙谈叙谈,若有机会请你吃饭答谢。”淮王朝他扬扬手上玉佩,便转过身去和先前那人继续说起话来。
傅南生这回倒是看出来深浅,也不怎恼,回去自己位子上继续吃瓜子。
没多久位公公便来提醒大家,说皇上快要到。各人忙回自己位子上去,郑问其堵在裴成远面前争论:“这是位子。”
怔。他常常剥瓜子,却吃得很少,大多都是拿来和人卖乖讨巧,也成习惯。苟珥拿这事笑过他是天生贱。
傅南生想到苟珥便觉得恶心,抓着瓜子仁放到嘴里嚼起来。
他正默默嚼着瓜子仁,忽然见到个富贵少爷般人从面前过去,似乎是急着找人,腰间系着玉佩掉也不知道。
傅南生小声叫叫那人,那人却没听到,越跑越远。傅南生毕竟不愿在外喧哗丢脸面,转头看到秦郑文不知为何正脸肃色地认真听裴成远说话,他也不便打扰,只好起身出去,拾起玉佩跟上那人:“这位公子,你玉佩掉。”
那人原本正和人交谈,被傅南生拍拍肩,讶异地回过头来:“哦,多谢……你叫什?”
皇上很快便过来,随意说些例常话,便让各自热闹,不必拘礼。
傅南生有意与身旁人攀谈,却接连碰着软钉子,如同先前那位淮王
裴成远道:“先来,秦大人你说呢?”
郑问其道:“比你先来,只是有事出去下,秦大人可以作证。”
秦郑文当然可以作证,约半个时辰前确实是郑问其先坐在自己身边,落座就喋喋不休。
秦郑文起身,道:“二位请坐。”
他则坐到傅南生身侧空位上去。
傅南生不好意思地解释:“……”
“没事,以前也没见过你。”那人打断他话,笑道,“是淮王,大概十年前来过京城次。”
傅南生笑笑,道:“失礼。”
淮王年纪轻,倒也愿意认识些人,问:“你叫什?”
傅南生道:“在下傅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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