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来,陈飞卿还理直气壮,说婚书已经签字,反悔也来不及
两人便慢慢地沿着宫道朝宫外走。
陈飞卿有些好奇:“你和公主说什?”
傅南生道:“公主让好好准备恩科,说皇上很看好。”
陈飞卿倒是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皇上向来重视为官者品性,且向来不看好傅南生品性。自然,他也不会将这事显露给傅南生知道,转念便又想,或许是先前自己席话打动皇上,便有些高兴。他很希望傅南生能够被亲朋好友接纳,若以后傅南生能与大家成为朋友就最好不过。
傅南生看他眼:“你倒是很高兴样子。”
从军?那天也只是时冲动才那样说,他拒绝,又不会逼他婚,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侍女欲言又止:“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主瞪着她:“你每次这样说都是为要讲,快讲吧。”
侍女突然笑笑:“公主,奴婢想,郑少爷是想答应,但太后和皇上应该很难答应此事。郑少爷身子骨弱,又没什功名官职,太后和皇上向来疼爱您,自然是舍不得。”
公主将橘子皮撕成小片又小片,道:“自己就是公主,嫁给谁都是下嫁,没什差别。以前还以为皇兄会让嫁给重臣家,可这两年和差不多大都成亲,皇兄看起来也没着急。”
陈飞卿道:“当然高兴,已经停两个月俸禄,等着你高中之后请吃饭。”
傅南生便也笑起来:“记得,先前可有人和说,他今时不同往日,有些积蓄,很不得。”
陈飞卿理直气壮地道:“娶亲之前先这样说说,如今婚书你也签字,就该说实话。”
如今成亲,傅南生才渐渐地发现,陈飞卿还真如他自己所说,有些皮。
以往是傅南生喜欢故意闹腾,如今傅南生不想闹腾,陈飞卿却故意在半夜三更或别时候来闹,仿佛皮那下就会特别开心。
侍女笑着问:“公主着急?”
公主又瞪她:“当然不着急。只是既然皇兄让自己选,就觉得郑问其挺好,想法也比其他人要有趣多。但那天也只是问问他,他吓得就差躲床底下去,你当时在外面没看见,就好像是洪水猛兽要吃他样,在外头名声有这不好吗?”
侍女忙道:“那自然不是,谁说起公主都只有夸。”
公主仍有些愤愤不平,道:“还去郑府盯着,再探再报。”
傅南生见过公主,本还要去拜见皇上,但陈飞卿说皇上有些别要紧事,今日不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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