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哎?”
“少来这套。”皇上摇摇头,“去时候个要死个不活,回来却脸喜气,你好歹遮也遮下吧,小侯爷。”
事实上,傅南生也同样觉得惊讶。他直以为,等陈飞卿如愿以偿之后,就不会有那兴致勃勃,却没料到陈飞卿比起以前来更有趣味。
反倒是傅南生冷静许多,面被他亲着,面望着四周,低声道:“万有人路过。”
陈飞卿道:“没人路过,家下人少,般没人到这里来。”
站在拐角陈树继续往前走也不是,回头也不是,只好僵站在那里,心情极为复杂。
目送傅南生走后,陈飞卿神清气爽地回府,朝他娘小院过去,报平安,又说些母子私房话。
话说到半,他爹就来,坐在旁,没人搭理也不走。
陈飞卿刚偷偷地成亲,多少有那些心虚,又有些觉得自己愈发是个大人,不该像以前那样置气,该更拿出些大人气魄来,便主动向他爹问好,显得亲热些。
安国侯本来也不是过来看他,此时见他莫名热络,便难得感觉到些毛骨悚然。他与儿子说不上不亲近,但也绝不亲近,只觉得儿子今日吃错药,不太乐意搭理。
陈飞卿却不太在意这些,过会儿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说要进宫去。
皇上端详陈飞卿许久,幽幽地问:“你和傅南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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