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碍于陪行使团里大多是大王子人,国王又叮嘱小王子,让他找借口孤身上路都比天天被人盯着安全。
为此,小王子找个借口说要去打白狼皮,个人跑。可惜路上还是遇到许多伏击,十分艰难才逃到中原。
想到这里,小王子便不忐忑。说他点也不记大王子仇那是不可能,大王子都那样下狠手,如今他人来私下里找自己又能是什好事?让陈飞卿发现逮住才是好事。
陈飞卿不知道小王子心思,他心着急公主,每间房都细细地查,又不时质问鲁鼎句:“你不要这个时候还在糊弄,如果公主真出事,绝不会原谅你。”
鲁鼎笑笑:“什都没做,就个两个都说不原谅,也挺好笑。”
处搜查,心里不能说没有点忐忑。
他明白现在自己处境是寄人篱下。
来中原前,漠国国王便私底下召见过他。这几年来国王与大王子之争愈演愈烈,漠国内廷死伤牵连者无数,整个王城摇摇欲坠,只等着最后击。可国王与大王子谁也不敢贸然来这最后击,因为若是两败俱伤话,中原与其他邦国便可以长驱直入坐收渔翁之利。
父子俩再怎争,争来争去,那也是自己人,没道理便宜外人。
因此国王告诉小王子,让他留在中原韬光养晦,无论如何都比在漠国安全许多。
“在这种时候,你所谓什也没做,就是帮凶。”陈飞卿从刚才开始便直没有丝毫笑意,十分严肃。
鲁鼎举起双手:“好,知道,没骗你。唉,要不然你直接去小王子卧房里找。”
公主只觉得在难受煎熬中,又有人来搂着她,往她嘴里灌什东西,像是茶水,清清凉凉。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去,却被那人拼命地灌,便挣扎着喝下去些,倒好受点。但那人似乎还是贼心不死,忽然摸起她脸来,呼吸气喘也特别地低特别地粗,特别热。
公主已经模模糊糊地猜到会是什事,若说不怕那是假,可如今她受制于人,怕也没用,只觉得特别难
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但国王已经下狠心要反击,待成功那日,便迎小王子回去,立刻禅位。
小王子其实对王位真没什太大兴趣,若他父王和王兄能好好儿做事,他巴不得天天在外头打猎喝酒。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办法,只能在国王面前痛哭场,说他不想走,要留下来护卫王城。
结果被骂顿不识大局。
小王子被骂得哭整宿,终于答应将手上兵权给国王,以求亲名义带着密旨前往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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