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将理由说出来,委婉地找其他话头。
可傅南生站在门口,看着三三两两寒衣学子往里走,哪里能不懂那意思,无非是瞧不起他罢,其他人都进得去,偏偏不许他进去。
王安也不愿意为他和会馆杠上,便很不走心地哄着他,将他带去珠宝阁里选礼物。
傅南生很开心地选支玉簪,回头当出去,大部分钱都给他娘,剩下小部分拿去收买街头乞讨小孩儿,让他们偷粪桶去泼会馆大门口。
会馆人自诩清流,当然不会和那些小孩儿计较,问又问不清楚,只好吃这个哑巴亏。
想起那件事,傅南生有些畅快,却还是有些不畅快,便眼巴巴地看着陈飞卿:“其实不是要拿这件事故意和你做交易,本来就想去,但怕他们不让进去。”
陈飞卿道:“当是什事,当然可以陪你去。不过你要个人去也没关系,现在会馆主人很熟,他说过不拒来者,每回鲁鼎实在没地方去就去那里蹭饭吃。”
鲁鼎都可以去,就不许去。傅南生笑道:“这倒真没看得出来,以前从外头经过,看那气派,就不敢进去。”
陈飞卿拍他肩膀:“好,先去看你娘,回来时候如果时候还早,正好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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