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接过桂花,道:“用支桂花来赔罪,还真是第回见到。”
“哄你。其实是路上看到有个小孩儿在卖这个,顺手全买,刚从学堂过来,都分给那些孩子,留下这支。”陈飞卿说着说着,手就不那安分抱住傅南生腰,想要去亲他似,却徘徊着没亲,只是在他眼前低声道,“赔罪当然要拿自己赔。”
傅南生忽然有种不合时宜滑稽感。曾几何时,他用尽方法,就想亲近陈飞卿,想和陈飞卿亲热,可真这天到来时,却又没那些热切,至少是没办法直都热切着。可是相反是,陈飞卿却似乎格外……格外,突然,喜欢起动手动脚来,有点热切得过头。
可能他就是很想行房吧。傅南生有点郁闷起来,却也觉得自己更可笑,好像除此之外,还希望着别事样。自己除这个壳子之外,倒也好意思还指望着陈飞卿会喜欢别。
傅南生自己都找不出自己还有哪里值得另个人喜欢。以前那些嘴里说着“喜欢”他人,不过都是为这张脸,陈飞卿度对这张脸视若无睹,如今终于也喜欢上,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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