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道:“好,多谢。飞卿,咱
陈飞卿没法子,只好领着玄英去找鲁鼎。找鲁鼎是件既容易又不容易事情,容易在鲁鼎虽然除安国侯府外居无定所但肯定是要往花街跑,难在鬼才知道他会去哪里花街哪里楼。
玄英问:“你不知道他相好是谁?”
陈飞卿莫名其妙:“怎会知道?”
玄英道:“总有个两个他最喜欢,往常最喜欢去找,咱们直接找那个两个问。”
陈飞卿想会儿,道:“好像没有,至少他没跟提起过。”
陈飞卿:“没这样说。”
“你这叫恩断义绝!”玄英叹气摇头,“还没说揍顿来得好,你这连揍都懒得揍。”
陈飞卿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
“只是觉得,没什意思。”陈飞卿想阵,道,“他有他打算,又何必强求。”
抱去。”
陈飞卿大笑起来。玄英自然是胡说,这话也不新鲜,小时候便总有人笑他俩,说看这亲热疼爱劲儿总觉得陈飞卿不像侯爷亲生,倒像是玄英亲生。
当然,这话没拿到陈飞卿他娘面前去说,也并非出于恶意,因此都只当是男人间玩笑,安国侯也不是很在意。
笑完,玄英道:“时候还早,去找找吧。”
陈飞卿笑便淡些,欲言又止。
玄英法子多,拽着陈飞卿去找鲁鼎酒肉朋友问,问却还当真是没有。
狐朋说:“他哪儿来喜欢不喜欢,是个人就成。”
狗友道:“那倒不至于,还是要长得好看。不过真没见他喜欢谁,全是逢场作戏,天亮就什都不做数。”
玄英若有所思:“这倒也有趣。那你们这段日子见过他吗?”
那几人想半天:“见过次吧,在万花楼,也没在意,打个招呼就各自散。”
“看你适合做和尚。”玄英没好气地拖着他走,“行,你不去找去找,带路!”
“英叔!”
“别磨叽,真有事找他,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快讲。”
“怎会知道他在哪?”
“你讲不讲?”
玄英拍拍他肩膀:“你怎这时候倒是婆婆妈妈?你当他有难言之隐,那也得问问。”
陈飞卿道:“若他当真有难言之隐,问也是无济于事,他并不会说。”
“那好歹也揍顿。”
陈飞卿笑笑,摇头道:“兄弟场,如今也没事,就这样吧。他帮过很多事,也救过几次,就当还他,过往恩怨笔勾销。”
玄英皱眉拽住他,教训道:“你以为你这叫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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