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副很想看热闹样子:“说吧,怎吵架?”
陈飞卿摇摇头:“还是不说。”
玄英搂着他膀子,哥俩好似:“说啊,别这生分,你小时候可是什心事都跟你英叔说。”
陈飞卿脸正经道:“长大,总得有点秘密。”
“得吧你!”玄英来兴致,“猜猜啊。是不是拈酸吃醋事?”
陈飞卿笑道:“他在忙书院事,也忙着为乡试准备。是跟你来忙爹事,当然不好拖着他起来。”
玄英嗤笑声,摇摇头:“吵架吧?”
陈飞卿装傻:“什?”
“唉,你们这些人哦。”玄英摇头,很不忍直视模样。
陈飞卿被他逗笑:“英叔,你这说得好像是副过来人似。”
独处,陈飞卿又总不好当着别人面来说这种事,只好拖再拖,心里越来越有些不明所以失落。
那晚傅南生说出这件事之后,他倒是认真地想过。说实话,他以前确实是有些理所当然,但转念想,确实是太理所当然,也难怪傅南生会生气。
傅南生自幼被他娘那样教着在花街长大,偏偏比常人又更心高气傲些,说不定心底里其实早就厌恶这种事透顶,更说不定还曾被人欺负——比如那个苟珥。
想起苟珥,陈飞卿便皱起眉头。
傅南生倒是说过他与苟珥没那种干系,但说实话,陈飞卿并不是太相信。
“不是。”
“别装,那小子看起来就副喜欢拈酸吃醋样子。”
陈飞卿看他眼:“真不是,他不是那样人。”
玄英啧声:“难道是为侯爷?满京城都知道你跟你爹打架,当然,大都只说是为你娘,不过别问怎知道,反正你还是为那小子吧?”
玄英朝他脑袋上拍巴掌:“就你们懂,不能懂是吧?你英叔年轻时候也是风流倜傥,名声在外。”
陈飞卿忍俊不禁。
玄英又糊他巴掌:“别看不起!”
“当然不敢。”陈飞卿连连拱手,“不敢,真不敢。”
他手本来也伤得不是很重,大夫太操心才给包得那样骇人,这些日子早就养好。
苟珥这人无利不起早,又向来手段蛮横不讲道理,看待傅南生态度更是显而易见。傅南生能在他手下逃出生天,说不定受过多大委屈。
陈飞卿又想起傅南生畏惧排斥样子,难免得出些不好结论。
“又走神,想什呢?”玄英大嗓门仍然非常震撼人心。
陈飞卿笑笑:“没什。”
玄英却很然:“那小子呢?这几天都没跟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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