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接着道:“所以之所以道歉,是因为开始便是这想。很抱歉这做,也早就知道您眼睛终究有好那天,这天就是梦醒时候。”
陈飞卿就更无措。他从不知道还能有这种弄法儿,什叫趁着他瞎就行,好就不行?怎说,有点莫名其妙。
两拨人都在隔日清晨启程,分道扬镳,个往南,个往北。
陈树特意雇辆马车给傅南生和白御医,还决定陪着往回走过段山路再说。
陈飞卿则带着鲁鼎朝南边策马而去,只不过其中个人心神不宁。
陈飞卿:“……”
他就更不懂这是什意思,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傅南生都不敢抬头看他,望着别处道:“是做错。”
陈飞卿突然有所醒悟,道:“鲁鼎他不是有意,真,他说话直都这样,对都这样,代他道歉。”
傅南生道:“您不必怪鲁大哥,与他无关。当然,他说得也对。只不过,不是因为这个,从来没怪过他,也并未放在心上,即便他没来,没说那些话,结果还是样。”
理,突然道:“你跟前几天不太样。”
傅南生动作顿,回过头来看他,有些讶异,又有些羞涩,又有些愧疚,半晌收回目光,难为情地道:“抱歉。”
陈飞卿就不懂他这突然抱歉是何意思。
傅南生道:“是唐突。”
陈飞卿下意识道:“没。”
鲁鼎也不知道说什才好,扔句“欲擒故纵也是他们好法子”便不说。
陈飞卿面策马,面回想着这些日子事。
其实傅南生不光是偷亲他,还说很多事,很多傅南生在过去两年里遇到见闻,竟然从傅南生嘴里说出来,都是些趣事。
那些当然不可能是多轻松日子,也不可能真是趣事,可傅南生说起来却格外生动有趣,大概是苦中作乐。
陈飞卿也曾反驳道,那些事听起来并没
陈飞卿讶异地问:“为什?”
傅南生道:“因为您眼睛好。”
陈飞卿怔。
傅南生继续道:“其实,是讨个便宜,是趁虚而入。若换现在,您只会觉得难缠和讨厌罢。”
陈飞卿想说那倒也没有,但还是没说出口。
傅南生摇摇头:“这说可能会很失礼,请您原谅,以后也不要再提。”
陈飞卿惊讶地问:“为什?”
傅南生也很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他惊讶更值得惊讶。
陈飞卿自觉失态,轻轻地咳嗽声,朝他又走近步。
傅南生却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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