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侯爷,您都要成亲,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觉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飞卿哭笑不得:“还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就别明白,以后总有你明白天。你那表弟既然已经回来,看好就行,其他事儿你做表哥也别多管,别人两口子事最难管,管来管去,人家最后没事儿,仇全记你头上。别问怎知道,都要冤死,他娘。”
陈飞卿觉得跟他们说真是白说。
“那你表弟有什烦心事,说出来们帮忙出出主意,小侯爷表弟也使们兄弟。”
陈飞卿也不傻,见他们这样子便知道他们根本没把表弟当真。但话已经到这里,吞吞吐吐也没意思,便道:“表弟他被人骗,被个女人骗,可怎也劝不听。”
个心直口快小将急着问:“你被谁骗?连你都敢骗?”
大家忙去捂他嘴。
陈飞卿道:“真不是,说你们又不信,谁敢骗?”
,又记得。
旁人便道:“怎提起做驸马,看起来反倒更不高兴?听说公主可真不差,金枝玉叶底子,金枝玉叶性情,那是真不错,哦,娘说,她去侍奉太后时候见过公主,说长得也跟天仙似,为人也和气大方。”
陈飞卿心想,把她当妹妹看待,确实觉得她真不错。
又有人催着问:“到底什事?平时们有事可都找你帮忙,你有事若不跟们说,可对不起兄弟们。”
陈飞卿刚要开口,却又哑火,道:“算,真没事。”
见陈飞卿仍然不高兴,又有人问:“你还真没喜欢过个人?”
陈飞卿道:“喜欢你啊。”
大家笑起来,笑完道:“那你显然更喜欢鲁鼎。不说笑,说真,们不外传
大家倒也将信将疑起来,说不定他真有个表弟是被骗,便问:“怎骗?骗什?钱?”
陈飞卿道:“也不知道怎骗,那表弟本来直很听话,现在们家都给他戳穿那人在骗他,他却反而还念着那人,你们说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众人又互相看看,问:“还真是有这个表弟啊?”
陈飞卿反手拍在那人肩头上:“说是表弟,不是,你们自己不信。”
“行行,信信。”
大家互相看看,越发肯定他有难处理事,越发劝起来。
陈飞卿想来想去,道:“其实也不是有事,是表弟事。”
“哦——”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哦起来,拖长尾音。
表弟事,般都是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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