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奇怪。
当年傅南生负气出走,两年没有消息,再来时便成大王子重臣,甚至还带着苟珥。听公主所说,似乎傅南生还会武功。
个人真会转变这样大?
陈飞卿并非不信浪子回头,所以他对鲁鼎深信不疑。但是对于傅南生,他总有种奇怪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直觉告诉他,傅南生不是个会轻易改变人,或许只是学会隐藏。
陈树心想还懒得跟你说。
陈飞卿摆摆手:“赶紧去休息吧,都要天亮。哎,对,你让佳儿真不用天天去伺候娘,娘说她都不听,你去说说。”
陈树道:“夫人说她还不听,说就更不顶用。”
陈飞卿道:“你能不能上点心?那是你媳妇儿跟你孩子,要不是你当初说得情真意切,娘才不把佳儿嫁给你,现在你这什态度?跟你说,公主都知道男人要负责任。”
陈树有点嫌弃道:“觉得公主说不是。”
有偏见,说起来当年到底怎?就因为他说他喜欢您?”
陈飞卿:“……”
陈树很困惑地嘀咕:“您表人才风度翩翩,他喜欢您也很正常,何必呢?”
陈飞卿震惊地看着他:“他是个男人!”
陈树道:“是啊,所以您也拒绝他,这不就没事儿吗?”
两年傅南生虽然也有心机,却莫名又有些类似孩童般性情,他竭力隐藏,
陈飞卿踹他脚:“说就是你这种人。反正是娘让跟你说,你看着办吧,也不懂,但娘说孕妇前三个月不能瞎忙,就得好好养,你自己回去自己看着办,快点去!”
陈树只好点点头就跑。
接下来几日平安无事,小王子直没消息,派去盯守人回禀说傅南生每天和苟珥到处闲逛,除买下个带临街店面小院儿之外,倒也确实没有可疑之处,天天就忙着给新房子添置家私。
陈飞卿:“……”
陈飞卿曾经亲自去盯梢,看傅南生坐在树荫底下看苟珥催促工人忙进忙出,心里觉得更奇怪。
陈飞卿持续震惊:“你怎看起来点也不觉得奇怪?”
陈树心想你俩事儿本来也跟没关系奇怪个蛋蛋球啊。
但为自己安全着想,他自然不能这样说,只能说:“少爷您看开点,这年头好男风又不是新鲜事儿。这人喜欢什人是自己决定,没碍着您什事儿您就别想太多。”
陈飞卿心想哪里没碍着事儿,碍得很,你是不知道他对做过什——
“算,不跟你说,跟你说也没意思,你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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