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却不肯起来,蹙着眉头道:“确实想求你件事,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吧。”
陈飞卿讶异地挑眉:“这是什话?”
傅南生道:“得罪苟珥,又得罪宁王,无论是中原或是漠国,都怕有人会想杀。”
陈
陈飞卿摆摆手:“你能从苟珥那人手里逃出生天真是很难得,倒还好,鲁鼎和他交过多次手,他不是个好对付人。”
傅南生听这话怕他生疑,急忙道:“也觉得很奇怪,他居然会放过。”
陈飞卿心想既然苟珥是个好色人,那就很难说,便又摆摆手:“你没事就好。”
傅南生接着道:“或许是大王子让他留命,当时大王子曾经提起过宁王针对漠国计划,但在面前也没多说。也许他们想留着有用。”
陈飞卿想想:“也许吧。你没事就好,去洗漱早点休息。”
小王子没多久就悻悻然回来,想必没讨着什好,所幸也没受伤。
大王子靠过去假模假样宽慰他,被他嫌弃地推远点。
陈飞卿看着好笑,急忙端起酒杯敬漠国国王来掩饰。
众人坐在块继续边吃边说话,实在是夜深,便各自散去。
回到驿馆,陈树惊喜迎上来:“小南!你没事吧?你怎在这里?”
傅南生却突然朝他跪下来。
陈树讶异地看着傅南生,又看向陈飞卿。
陈飞卿朝陈树使个眼色,道:“陈树,你去帮小南看看有没有热水,再给他拿套干净衣服换洗。”
陈树领命出去,将门关好。
陈飞卿朝傅南生道:“没事儿少跪,别人跪就紧张,肯定有事要办,还都是不好办事儿。”
傅南生朝他笑笑,道:“没事,还好今天遇到少爷。”
陈飞卿在宴会上喝不少漠国烈酒,喉咙里发干,拎着茶壶边灌水喝边道:“是啊,小南,说说到底怎回事。”
傅南生回答他:“那日被苟珥抓回来带去大王子面前,大王子问有关鲁大哥和你事,说只是个小兵,什都不知道。大王子看起来有所怀疑,但确实什都不知道,他也拿没辙。他让苟珥杀,可苟珥却没下手,将带回他家里,不料他家里有很多他抢来女人,听她们说,似乎苟珥偏爱……长得好看人。”
陈飞卿和陈树主仆俩都咋舌,对视眼,陈树问:“他这好色啊?真看不出。”
傅南生摇摇头:“也不知道,但还好他没杀,只好装傻在他家里想办法逃走。今晚他不知为何让陪他来天神节,就找机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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