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哈哈大笑:“谢都不必说!”
那边在后院里饮酒,陈飞卿等人便在前厅饮宴。
鲁鼎半真半假地将事儿说,也没说是陈飞卿被傅南生吓怕,只说陈飞卿对傅南生有愧,又觉得此人有些才华,想要拿钱帮上把。
郑小少爷第个道:“陈兄开口,就没有不借道理,不知道千两够不够?”
到处偷偷藏藏才攒二百两陈飞卿没料到郑小少爷如此有钱,
陈树撕条鸡腿给他,往他身边盘腿坐,道:“也好。”
两人边吃边说着话,倒也算是相谈甚欢。
陈树奇道:“之前看你跟少爷面前样子,还以为你是个不善言谈人,结果不是。”
傅南生笑道:“小侯爷是救命恩人,又在他底下做事,不敢逾越。”
陈树道:“这你倒不必担心,少爷他很好相处。”
步喘三声,但每个月能病次,次半个月,因此家人从没敢让他出过京城。
郑小少爷虽然出行受困,心却困不住,倒是和陈飞卿众人颇投缘,众人饮宴也往往在他家府中。
主人饮宴,随仆便都被领去后院歇息吃酒。随仆们虽然也都是不缺吃穿,但图个热闹,有意哄抢酒菜,你来往互相逗戏。
陈树抢着壶酒碟花生,看向并不参与傅南生,问:“你该不习惯这场面?也别介意,大家都是好玩儿。”
傅南生笑笑,很容易令人亲近样子,说:“也不是,但生性内向,别扫你们兴才好。”
傅南生道:“他宽待手下是他事,还是要恪守本分。”
听他这说,陈树心里虽然不以为然,但多些好感。
这几年来陈飞卿风头无两,往身边钻人不少,也有些人仗着陈飞卿不拘小节便蹬鼻子上脸,陈飞卿性情爽快不会多说什,陈树就看不惯这样人。
陈树在心里认傅南生做今后同僚,便道:“少爷事儿多顾不上周全,你以后有些小事就来找,能帮得上肯定会帮。”
傅南生朝他举起酒杯,道:“你既然这说,也不推辞,反而显得不识相,那就先多谢。”
陈树是陈府家生子,从小跟陈飞卿道长大,性子也随他家少爷,听这话赶紧道:“没没没,来,拿着这个,你先吃,再去抢。”
说完,陈树将酒和花生米放到傅南生面前,转身又去哄抢起来。
等陈树抢到半只鸡回来时,傅南生已经摆好两只酒杯与两双筷子,就等着他来吃。
陈树笑道:“你别等,你先吃自己吧。”
傅南生又笑笑,道:“个人吃也挺乏味,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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