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斩官赶紧跪倒在地。副官见他跪,也忙跟着跪在地上,再往下就层层全跪下去。
陈飞卿缓缓道:“王府灭门案另有线索,恐怕别有真相。朕不放过该杀之人,更不枉杀无辜之人,此案影响极差,决不可随意定案,还需调回大理寺重新查证。”
监斩官不明所以,这案卷上写得清楚明白,人证物证俱在,傅南生也并不辩解就画押认罪,怎就还别有真相?
不过他为官二十多年,明白不该多嘴时候就定不要多嘴这个道理,为此点点头,道:“皇上圣明,是社稷之福,是傅南生之福。下官明白,这就令人将嫌犯暂且押回天牢,等待再审。”
陈飞卿点点头,道:“麻烦庄大人。”
监斩官道:“赶紧让人先停。”
边说,监斩官边赶紧朝来人而去。
只见来人身着白衣,玉冠束发,眉目端正,股子压不住意气风发。
也该他意气风发,毕竟他是陈飞卿。
陈飞卿其人来头极大,父亲是安国候,而安国候是先帝拜把子兄弟。
缓地直起腰,抬起头。
他抬头,众人终于完全看清他脸,哗然片。
这委实是张会令人惊艳脸。
善谈者啧啧道:“古人说得没错,蛇蝎美人啊。”
刽子手盯着傅南生雪白脖颈打量下,手中刀便狠狠地劈下去。
傅南生被人押着起身,又把枷锁给挂上去。
他虽然直面色冷漠,到底不是不怕死,全身都虚大半,此时挂上重物,脚下个踉跄,差点重新跪倒在地,幸而被人及时扶
先帝驾崩前,将十五岁太子托付给安国候,而陈飞卿从五岁起便是太子陪读,陪整整十年。
如今太子登基已经两年有余,他对陈飞卿信赖与重用之心路人皆知,而陈飞卿也不负他重望,很是雷厉风行地做些事。坊间更是有些隐秘传闻,说当今小皇上与这陈飞卿之间有些过于亲密,亲密到不像是君臣,反倒——不可说,不可说也。
陈飞卿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朝监斩官拱拱手,笑道:“抱歉,庄大人,来得迟。”
监斩官问:“不知小侯爷这是——”
陈飞卿正色道:“奉皇上口谕。”
“刀下留人!”
刽子手在心里暗骂,终于也让老子碰到这天。
做这行,难免要碰到这天,简直他妈邪门,早干什去,弄得老子每次行刑都提心吊胆生怕砍早。
监斩官皱眉看向策马而来人,看清瞬时讶异地站起身,脱口而出:“小侯爷!”
副官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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