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你去清洗，好不好？”
何筝惊疑不定。
方天灼这回不光不发怒，也不对他冷,bao力，居然还问他……好不好？
“那，那
睡
觉，真
就可以洗澡
？”
“嗯。”
何筝乖乖被放在床上，忍不住解释道：“真不舒服，就……很油腻，黏糊糊，所以……”
“朕知道。”方天灼找根发带，把他长发系起来，何筝看着他沉默脸，轻轻扯扯他，“昨天真很疼，流很多汗，还出很多血，然后今天身上又很难受……其实知道陛下是为好……”
“朕知道。”方天灼抚着他脸颊，轻声道：“朕知道，筝儿辛苦。”
委屈瞬间满溢，何筝抿抿嘴，眼眶刚来得及红，泪水就唰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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