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还那样看他?”
罗元厚道:“只要能救他出火海,豁出这条命又如何?”
“但你这条命哪怕豁出去,也未必能救他。”贺润沉声:“还不如远远看着,若是哪日他遭陛下厌弃,也可护上护。”
“你也知道帝王之恩不会长久,可他若是生个龙嗣……”哪怕再不受宠,也定然是逃不掉。罗元厚握紧手指,心如刀绞。
贺润平静道:“那是他命。”
“陛下为何让你跟随,难道你未曾看出来吗?”
是啊,方皇是故意,他在等,看罗元厚何时会忍不住,等到那天,就是算总帐时候。
“曾,计划帮他逃跑。”
这件事贺润已经在听说何筝坠崖事情时隐隐有所察觉,但真听到之后还是难免倒抽口冷气。
“你真是,好大胆子!”
看书,有不懂得就问方天灼,后者倒是疑惑他怎突然开始用功,但也未曾多问。
这日船靠岸补给,大家都下船准备去吃些好,何筝刚戴着纱帽钻出船舱,忽然就对上罗元厚视线。
妈耶。
跟罗元厚在个船上他真非常慌,不光是因为害怕方天灼追究往事,他更怕罗元厚那喜欢何筝,会为此做出什事。
别找别找。
所有人都应该接受自
“是害他。”罗元厚叹息,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辗转反侧。何筝没有逃出来,他很怕方皇会暗中折辱他,更怕何筝不堪受辱会想不开。
他心每天都在煎熬撕扯,支离破碎。恨极不顾切研究生子药自己,他以为会是别人……毕竟,何筝可是相府二公子啊!
怎能想到,何相国如此心狠手辣,自己亲生孩子都可以随意牺牲。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贺润凝眉道:“他身负皇室繁衍重任,陛下心中又十分喜爱,断断不会动他。可你就不同,上船近半月,他次门都未出,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他在躲,怕。”
何筝默默念叨着侧身等着方天灼出来,纱帽之下若隐若现容颜只能看到个轮廓,可罗元厚还是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贺润提前出来,快步走开推下罗元厚,硬生生将他扯下船,含笑道:“这城中有家甜米糕十分可口,与罗大夫同去买来给公子尝尝。”
何筝笑道:“多谢二位。”
出门在外,大家不便泄露身份,贺润对何筝点点头,直扯着罗元厚走远才放手,低声道:“如今陛下连脸都不让善首露,你怎可那般盯着他。”
罗元厚神情带着压抑痛楚,镇定道:“方才,时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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