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失败
第
次，两个人都还记得。
方砚唯安心
。
那随便抱随便摸吧，不碍事。
他沉浸在细密吻和指尖抚慰中，没注意到路执什
时候打开抽屉，拿出只小瓶子，往指尖上淋什。
裤子卡在腿弯处，睡衣被卷到胸口，路执那冷感声线还在较真地跟他讲什公式。
是哦。
路执好像好久都没教他写作业。
虽然不是本专业课程，但让路执教下，好像还……挺有趣？
“那你讲讲。”他说。
“起开。”路执在他腿外侧拍下。
要不是知道这人骨子里单纯到幼稚，他都要怀疑这是场蓄谋已久引诱。
他重新从抽屉里捞条毛巾，走到门边，递过去。
“谢谢，爱你。”方砚唯拍拍他手背，摘走新毛巾。
洗完澡后，湿着头发方砚唯坐在椅子上擦头发。
路执找本书，找到他桌子上。
像是安慰又像是无声嘲笑。
宿舍空调竟然是开着，方砚唯出门时忘关。
是坏人。
他心想。
他从阳台外捞回路执毛巾，搭在肩膀上，边打哈欠边进浴室。
直到路执修长手指抵着他，压进去。
“方妲己。”路执说，“你太紧，这样不好，你会疼。们不做，只是帮你适应下。”
月朗星稀，宿舍外逐渐安静下来。
书桌上手机播放着方砚唯先前录过段琵琶演奏，乐声动听，掩盖着微小喘息。
只红色小狐狸
他让开座椅，路执坐稳后，却趁他不备，抓着他衣服扯，让他跌坐在自己两腿间。
路执：“你看这个化学分子结构式……”
方砚唯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个坚硬滚烫东西抵着他。
“……不在宿舍里做。”他说。
“知道。”路执说，“会给你找舒服床。”
“看得懂？”路执手搭在他领口处。
这书上，方砚唯每个字都认得，但连在起，他就是不知道在讲什。
于是学渣摇头：“看不懂。”
“那可以教你。”路执说。
方砚唯：“？”
水声掩着微小哼唱声。
路执摩挲两下手里照片，指尖从照片中男生清秀脸颊上抚过去。
男生手心里绕着佛珠，做出邀请姿势，明明没有刻意在笑，只是略扬着嘴角往镜头方向看眼，却青涩到极致，又蛊惑到极致。
“啊啊啊执哥。”洗浴间门开条小缝，伸出来半截还沾着水珠手臂，“毛巾掉地上，太湿不想用，你还有备用吗？”
路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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