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疼,手心疼,身后被弄小下
像是在收拾只喜欢极娃娃。
“这快?”退房时候,前台很惊讶,“不过夜?”
路执没理会,带他出旅馆,伸手拦辆出租车。
“鹭屿机场。”
车窗开些,有海风吹进来,湿润气味拂过,路执声音愈发地冷。
太疼。
路执刚顶进来点时候他就哭,他眨眨眼睛,想把那层泪意眨出去,别挡着他视线,他想多看看。
他想在这个南方小城,把少年模样刻在心里。
指尖抚在路执脸上。
神明,愿你永远骄傲,永不低头。
他想说没有。
可是他真是很坏很坏人,无恶不作。
他自诩正义,把路执家人骂个遍,每个在他心里都是做尽坏事恶人。
然后他也要离开路执。
路执掐着他腿根,有什抵在他身后。
也撩拨到极致。
“方砚唯。”路执沉声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说’不喜欢‘时候,别先喊人男朋友。”
为什有人能在说分手时候,还把人勾到理智崩溃边缘呢。
连挣扎都忘,似乎只要捂上那张煽风点火嘴巴,就能让人为所欲为。
手被抓起来,按在个坚硬物体上,方砚唯听见路执又撕掉什东西外包装。
方砚唯沉默着,把脸颊偏向窗外。
“同班同学吵架?”司机看他俩样子问。
“分手。”路执淡淡地说。
司机下子就闭嘴,专心开车。
方砚唯指甲缓慢地按进手心里。
几乎是听见他小声呼痛第时间,路执就退出来。
灼热退去,取而代之,是整个房间沉闷。
“对不起,方砚唯。”路执抱着他,右手抵在他后背上,沿着他脊柱,下下地安抚着。
浴室里流淌着哗啦啦水声。
路执把他弄得凌乱,又点点将他擦洗干净,给他套上校服,帮他把翘起来浅棕色头发点点压得平整。
他瑟缩下:“别……”
路执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低骂声,摘掉什东西,扔在地上。
床头塑料瓶装透明液体,被路执扬手淋在他身后。
指尖探入云似柔软。
他像是只破壳蛋,柔软和脆弱都,bao露在他人面前。
“得走。”他挣扎着坐起来。
手指上伤口绷开些,沁出血珠。
路执力气太大,仅只手,就把他按回床上。
“你也要丢下。”路执说,“你和他们有什区别?”
指甲抵在指尖上,方砚唯已经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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