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封
咬牙，“教练，
知道你曾经是世界冠军，巅峰时成绩肯定比强。可你都三十岁
，还生过孩子……”
他
视线隐晦地扫过厉橙小腹。
厉橙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所以呢？你是觉得你这辈子活不到三十岁，还是觉得你这辈子生不孩子？”
秦封：“……”
“行，别逼逼。”厉橙在北方生活十余年，早已学会口流利北方方言，“再逼逼小心削你。”
他腹部脂肪很少，薄薄层皮肤下就是紧密排列巧克力腹肌，最引人瞩目是，在他肚脐下两指左右位置，道长约二十公分伤疤横贯他小腹。
――那是小荔枝出生时，留下记号。
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盯着那道伤疤，但他并不想掩盖它。
厉橙下水先游几个来回热身，找找状态，然后他便游到秦封面前，问他：“臭小子，你准备好没有？”
秦封正和他小弟们说话，他转向厉橙，表情有些复杂：“教练，准备好。”
会儿要给好好加油，声音要大，大到游到对岸都能听到！”
萧以恒还未答应，他怀里小荔枝已经举起小拳头叫起来：“加油、加油，爸爸冲鸭！”
小荔枝天生爱水，别看他才三岁，可他已经游得像模像样，每次厉橙把他放到水里，他都能四肢扑腾着玩很久。萧以恒带他看过很多厉橙比赛视频，每次看到厉橙踏上高高领奖台，小荔枝都会兴奋到手舞足蹈，甚至还会冲到电视前，撅起嘴巴去亲屏幕上爸爸。
小荔枝相信，这次，爸爸也会赢！
厉橙退役多年，但他直没有懈怠于自身锻炼。当他脱掉运动服换上泳裤后，漂亮肌肉便展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中。
……
厉橙点点头：“行，那你是想比100自还是200自？”
秦封：“100自吧。”
厉橙很爽快同意。他叫来岸边围观女生，把哨子和秒表交给她们，让她们当裁判，女生们自然是欢天喜地答应。
秦封沉默会儿，忽然说：“教练，你真要和比吗？”
厉橙皱眉：“怎
，你害怕？”
女孩子们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着。
“厉教练身材太漂亮吧？”
“没想到退役这多年，他身材还和在电视上看到样！”
“这才叫千锤百炼肌肉，和厉教练相比，咱们队那群男生个个都像牛蛙……”
正如她们所说，厉橙身材非常漂亮，他本就个高腿长，劲瘦结实肌肉均匀地覆盖在他骨骼上，让他看上去像是雕塑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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