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电话,夫妻俩表情滞。
因为最近忙于冷战,两个星期以来,他们和萧以恒只通过次电话,而且那个电话只打不到分钟就结束。
他们在确认他安全抵达首都后,既没有问他适应不适应北方气候,也没有问他能不能跟上冬令营学习节奏。现在回想起来,那通电话根本没有点温情脉脉亲子互动,彼此之间冷漠像是房东与房客。
这次北上来首都,他们也没有提前和儿子打招呼。虽然萧父嘴上说“家三口起过春节”,但实际情况是,他有老朋友在国家教育局工作,他想走走关系,问问能不能尽早提为正教授。
萧母来首都理由和她差不多,她有些老同学在首都工作,她想和他们联络下感情,以后说不定有用上地方。
校冬令营通知书,早在两个星期前,他就出发来报道,现在你们说,学校里根本没有儿子,你们把儿子弄到哪里去?”
萧父并没有妻子那激动。他穿着身笔挺西装,头发用发油梳得整齐规矩,脸上竭力维持着冷静表情。
“这位老师,您定是搞错。”萧父开口,“儿子叫萧以恒,草字头萧,持之以恒以恒。他是这次华城统考状元……”
负责接待这对夫妻工作人员在心中翻个白眼,他们学校可是全国首屈指名校,每年高考状元还少吗?不过个模拟考统考状元,还值得这对夫妻反复提及十几次。
不管心里有多少抱怨,工作人员还是第N+1次回答他们:“您两位说情况都知道。确实在冬令营入选名单里查到您儿子名字,可是,根据们入营当天签到书来看,您儿子并没有来们学校报名入学。”
至于看望萧以恒……只是顺便事情而已。
今天,他们终于忙完自己事情,“拨冗”要来冬令营看儿子。
哪想到,现实给予他们个狠狠重击——萧
萧父:“会不会是签到时漏签?”
工作人员摇头:“刚刚已经致电询问过任课老师和宿管,他们表示确实没见过萧以恒同学。”
萧母尖声叫嚷:“那儿子去哪儿?”完全是副咄咄逼人架势。
“照您所说,您儿子已经年满十八,已经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他想去哪里都是他自由。们作为学校老师,无权更无资格去询问他。”工作人员笑里藏刀地说,“既然您两位是他父母,为什不知道打电话问问他呢?”
工作人员心想:按照这两个alpha臭脾气,他们儿子离家出走逃学也是很正常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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