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有萧以恒陪伴在柚柚身边
缘故，水面下，小女孩身体逐渐放松，腰部渐渐浮
起来，紧接着臀部、双腿、双脚逐
向上，整个人都被水托起来！
她四肢大张，在水下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看不到“小钩子”把她整个人拽上水面。
“
数、二、三。”厉橙说，“你们块潜下去，闭气。注意，不是直直地往下蹲，腿微曲，弯腰把头埋进水里。你们定要放松身体，尤其是要放松腰腹部，感觉有什
东西在托着你下半身往水面上举。只要你臀部飘起来，你腿自然而然地就飘起来！”
“那不是‘什东西’，”萧以恒纠正道，“那是‘浮力’。”
“那不是‘什东西’，”柚柚有样学样，“那是‘小钩子’。”
厉橙硬邦邦地说：“甭管是什东西，总之你们要坚持在水下闭气分……算，先闭气三十秒吧。”
“三十秒好长呀。”柚柚紧张地说，“要是呛水怎办啊。”
饭；好影评家不定会拍电影……”
“——但是好游泳教练定会游泳！”厉橙打断他诡辩，“行萧以恒，你给老老实实地站到柚柚旁边去！厉哥就不信这个邪，不就是游泳吗，今天绝对要把你俩教会！”
于是厉橙从教个人，变成教两个人。
不对，不是人，是两只猪。
也不对，猪猪那可爱，而且天生就会游泳，他怎能用这两个不开窍榆木脑袋去侮辱可爱小猪猪？
厉橙安慰她：“放心，哥哥就在这儿守着你们，眼睛绝对不从你身上离开。而且做过救生员训练，你要真呛水，哥哥给你做人工呼吸。”
听“人工呼吸”，柚柚小大人似得捂住嘴，嫌弃地说：“噫，那还是算！”
厉橙：“……”当哥哥居然被妹妹嫌弃，这还有没有天理？
在厉橙铁面威慑下，两个游泳初学者磨磨蹭蹭地站好，屏住口气，低头扎进水中。
厉橙替他们数着，，二，三……
厉橙曾经以为，像萧以恒这样学霸，定是样样精通，他除会画画、会做题以外，理所当然地应该擅长各类体育项目，像游泳这样简单事情，萧以恒怎可能不会呢？
萧以恒苦笑：“提醒下，‘是学霸’和‘会游泳’之间并不构成因果关系。”
厉橙凶巴巴地呲出小虎牙：“那什能构成因果关系？‘你学不会游泳’和‘要被你蠢死’之间能不能构成因果关系？”
“……”
厉橙双手叉腰，看着面前两只旱鸭子，脸严肃地发布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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