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妈妈点点头离开。
她离开后,萧以恒周身气场瞬间软化下来。如果说刚才他是块冻得硬邦邦冰块,现在就像是捧雪,虽然还是冷,但却温柔多。
厉橙敏锐地察觉到萧以恒变化,难道他刚刚对自己如此冷
……
三分钟后,厉橙和严竞终于在萧妈妈引领下,见到萧以恒。
萧以恒房间很宽敞,进房间,最夺目就是那整整面墙金色奖牌。各种学科竞赛、各种省市级奖状,密密麻麻地摆满展示架。
紧挨着展示架书桌前,萧以恒穿着宽松睡衣,正安静等待着他们。
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额头上还贴着张褪热贴,桌上堆着尚未完成卷子。
恒怎样?听说他发烧,严重不严重?”
萧妈妈回答:“谢谢你们关心,他今天早上发烧到38°,吃药,睡觉,温度已经降到37.5°,没什大碍。他现在正在房间里做卷子。”她看看表,“套卷子两个小时,他刚开始做,确实没办法见你们。”
厉橙:“……”都发烧发整天还在做卷子,难道萧以恒是个不需要休息做卷子机器吗?
萧妈妈每句话都在把他们往门外赶,可厉橙双脚钉死在地面上,就是不肯走。
严竞心里叹口气,心想看样子还得自己出马。他简直就是牛郎织女里老黄牛,永远冲在拉郎配第线。
厉橙视线迎向他,本以为能收到个回应,哪想到萧以恒却冷冷淡淡地移开目光,仿佛昨晚在美术教室里为他耐心做事后清理人根本不是他。
厉橙拳头突然很痒痒。
萧以恒看向母亲,说:“妈,要和同学起学习,您出去时请把门关上,不要进来打扰们。”
萧妈妈反刚才冷漠,很热情地问:“用不用给你同学切些水果?他们带橙子来。”
听到橙子两个字时,萧以恒眼神动动,嘴角翘起个几不可见弧度,说:“那好,麻烦您帮们切下。除水果以外,请再给杯酸奶。”
“阿姨是这样,”严竞憨厚地推推眼睛,“今天老师上课给大家画复习重点,还压几道题,们过来就是为把老师画重点传达给萧以恒。”
这可是面虎旗,萧妈妈听,果然表情严肃起来:“哦哦哦,原来是来给以恒补功课呀,那你们等等,让他先停停卷子,你们先学习。”
说完,萧妈妈赶忙转身去萧以恒房间通知他。
严竞看向厉橙,耸耸肩:“啧啧,看来你也不怎解女人嘛。”
厉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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