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几近消散,萧以恒在黑暗中又站会儿,不知在想些什。过许久,他起身打开美术教室灯,明亮光芒落下,照亮那张还带着厉橙身体温度课桌。
萧以恒拉过桌子,也学着厉橙样子,坐在桌面上。
他静静看着身旁画板,脑中帧帧回放着刚刚发生过切。
炙热喘息,低声呻吟,和血液起扩散信息素,烙印在股动脉上咬痕。
他给予厉橙……个临时标记。
是,没错,即使是分期付款,厉橙首付……还是赊账。
“没关系。”萧以恒语气平静,“不急。”
他是世界上最黑心商人,赊账不还正中下怀。今日拖明日,明日拖后日,利滚利、利翻利,终有天厉橙还不起债,只能拿自己来抵。
小霸王变小奴隶,真是好划算买卖。
……
临时标记只能抵御次热潮期,他第次“上岗”,业务不够熟练。不过没关系,未来他有是机会多多练习。
萧以恒抬手,扯掉那块挂在画板上布。
——画布中央,金发少年笑容放肆,眉眼飞扬,自唇畔到眼角,都是被太阳亲吻过模样。
这是幅肖像画。
而画名字,叫做《你》。
厉橙先步离开。
为避开大腿根部伤口,他走路时姿势有些别扭,差点撞翻身边画板。那画板上原本盖着块布,刚刚标记时,厉橙情难自禁无处使力,不小心拽下来角,半遮半掩地露出画板上还未完成画。
厉橙来不及细看那画上画是什,他以为应该是秋娴老师留下作品,并没有太在意。
若他能走得慢些、看得再仔细些、想得再多些,恐怕就会发现端倪。
他走后,美术教室只剩下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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