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打架……”
“。”
宁笙打累,停下来歇好会儿,揉揉自己手腕。
“你放开,给你揉。”徐岭说。
宁笙:“滚。”
“你先让说句话。”徐岭抓紧时间,“是,直都是,但现在很喜欢你,小时候给你当狗,现在也当,以后还当。”
宁笙开始审问。
“教爬树是哪个?”他问。
徐岭:“。”
宁笙扬手,巴掌。
徐岭:“宁宁错。”
徐岭:“要不你换个手打吧,疼不疼啊。”
宁笙:“……”
宁笙:“你不要打断!”
“你能摆出点谈话态度吗?”宁笙问。
“没有小魔王,直都是。”徐岭说,“是把你养大!”
徐岭:“看在把你养大份上……”
宁笙:“???”
宁笙扬手。
“是养你!”宁笙说,“你在说什疯话?”
宁笙:“……”
“喜欢你,你喜欢,这就够。”徐岭说,“别都不重要。”
方式吗?那来两下好不好。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胶带绑缚人,眼睛里泛着点挑衅和恶劣意思,因为被过度索吻而微肿嘴巴冷冷地抿着,白袜子很短,堪堪只能盖住脚腕上指印和红痕。
他微抬着下巴,睨着眼前人,脚腕轻点,狠狠地踩着压过去。
徐岭嗷嗷嗷,宁笙踩踩踩。
宁笙:“……”
宁笙:“抱……小花神……”
徐岭:“啊!”
徐岭:“都是,只有。”
他嘴角带笑,落在宁笙脸上目光仿佛带着炽烈温度。
“宁宁。”徐岭说,“你看,你全都记得,们起长大。”
“带钓虾是哪个?”他问。
徐岭:“。”
宁笙继续扬手,巴掌。
“把轮椅踢走,教走路呢?”宁笙问。
徐岭:“。”
徐岭:“现在就是。”
宁笙指指徐岭腿间动静。
徐岭:“不好意思,你努力忽略下。”
宁笙:“……”
气死,气死!
宁笙:“喂你那多蓝莓,你都不近视。”
徐岭:“???”
徐岭:“本来就不近视,戴眼镜是为装斯文。”
宁笙扬手。
徐岭:“哎呦。”
徐岭:“继续啊!”
宁笙:“你……你还要脸吗?!”
在惩罚你啊,你还有弱点吗?
宁笙想想,倒杯开水,对准自己手背,抓着杯子手慢慢地倾斜。
徐岭:“哎,别……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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