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蚕坊内,徐阿姨拿着本书卷起来敲徐岭头。
“就说宁宁怎不像平时开心。”徐阿姨说,“你歪心思都写脸上,也就宁宁和陆鹏看不出来吧?”
“那您还不是帮。”徐岭说。
“得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徐阿姨说,“是看宁宁不讨厌你,又很喜欢这孩子。”
“可是。”徐阿姨说,“他是看着长大小天鹅,娇生惯养,你要是想要他,你就得做些什,你得配得上他,还不是把他拉下来陪你。”
追,而不是把土到头皮发麻。
“你用糖吗?”宁笙问。
“过期糖,压成糖霜。”徐岭说。
“太土。”宁笙说,“少爷觉得很丢人。”
又土又可怜。
“知道。”徐岭说,“必然不是癞蛤蟆,不然从基因上来讲,你也……”
徐岭妈妈:“滚!”
但是蚂蚁搬东西,又有点好看。
宁笙盯着看好几分钟,才强迫自己站起来,离开这片土狗领域。
走出去十几米,他才想起来——
他刚刚,好像忘记骂徐岭。
他找回去骂,徐岭不见,宁笙又蹲地上看会儿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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