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摘下数呆
耳机，确定里面是某大学公开课录音。
徐岭：“你‘啧’什
？”
“这理论有趣啊。”数呆说，“怎
？警觉看门狗。”
徐岭：“……”
腰和脖子都舒服，但三四个小时经济舱仍让宁笙不爽，他问数呆要包里高数书，翻两页，把自己迷睡过去。
“想都不要想。”宁笙说。
徐岭手绕到他腰侧，轻轻地按两下。
宁笙：“……”
狗爪子就是会捏。
“你不会以为……就这样，就能追人吧？”他继续恶言相向。
宁笙：“？”
宁笙：“哪来？”
“起飞前
妈发给看，她存好多。”徐岭说，“她说今年石榴收成
般，不然再让你当回石榴花神。”
太好，宁笙心说，幸亏石榴收成般。
这个想法有点缺德，所以宁笙说：“定是因为你们那年吃掉做种子石榴pro。”
自己有哪个地方值得喜欢。
徐岭在宁笙手机app上输入四个人证件号，订假期回家机票。
几天后，返回青安镇所在市区飞机，在s市机场起飞，伴随着前排陆鹏“卧槽”和“哇塞”。
少爷坐得可端正，愣是把周围三个土狗档次也跟着拔高。
半小时之后，宁笙坐不住。
“你这……还挺好用。”徐岭把书从宁笙手上摘下来，翻两页，感觉头晕眼花。
云层上阳光散层金沙，宁笙歪着头，睫毛上揽光弧，看起来又乖又安静。
徐岭小心地把挡板放下来，遮住碎金般阳光。
徐岭点都不讨厌这便宜座位，这多天，宁宁终于又毫无防备地睡回他身边。
“这不算。”徐岭说。
宁笙：“哦……那就是你非要这样。”
“非要当哈巴狗，心安理得地爽着吧。”徐岭说。
数呆：“啧。”
徐岭：“？”
“是天气原因啦。”徐岭说着话，翻开脚下那个土掉渣尼龙袋子，拿个靠枕，塞在宁笙颈后，接着又拿个腰枕，趁宁笙不备，通通塞好，又帮他把椅背往后调些。
“有没有舒服些？”徐岭问。
“……多此举。”宁笙说。
好像……舒服多！
“要不要再给你捏两下？”徐岭趁机问。
这座位与座位之间距离也太短，腿都伸不开。
那徐岭长腿，岂不是更更难受？
长那高，活该。
宁笙气愤地想。
可三位土著看起来点都不难受，陆鹏趴在前排窗边拍云，数呆戴着耳机正在试着证明个数学理论，徐岭在看手机里小花神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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