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穿。”宁笙说,“怎?换件衣服,还要问你意思吗?”
徐岭:“随便穿啊,公主殿下。”
宁笙:“……”
“不要再叫公主!”宁笙说,“是男孩子!”
宁笙这辈子都没这快地啃过糖糕。
是为糖糕才开这个门,不是徐岭,宁笙心说。
宁笙开门去拿糖糕,徐岭也跟着挤进来。
宁笙:“……”
好黏人啊,怎办哦,又不想丢。
拴起来养行吗?靠谱吗?
人潜力无限大,越是慌张,脑袋越是清醒。
徐狗所有行为,下子就有解释。
什时候想……那什啊?宁笙都不敢细想。
总而言之,没养好。
宁笙趴好会儿,感觉饿。
性取向都歪,你跟说多大点事儿。
宁笙手里棍都扬起来,想想,又放下。
徐岭:“?”
徐岭:“不来两下爽爽?”
解解气?
徐岭下楼洗盘子,遇上数呆。
数呆笑。
徐岭:“……”
群聊[个金太阳和
可能是徐岭道歉心太诚,宁笙都被摁桌子边上,退无可退。
“滚。”宁笙坐在桌上,穿着白袜子脚面微抬,把徐岭踢开点。
徐岭:“以后不说你什都不懂。”
宁笙:“……”
不,不懂,比白纸还干净。
他把盘子和徐岭起推出去,又关上门。
徐岭:“……?”
怎还生气呢?
是不是交新朋友,喜新厌旧?
徐岭不笑。
狗东西,把你当亲哥,你把当什?你对得起培养吗?
徐岭盘腿坐在地毯上哼歌,还跟着歌节奏摇摆,偶尔还抬头看看他神情,再咧着嘴冲他笑两声,副淳朴镇民淳朴样。
完全看不出有什歪心思呢。
“你在卧室穿这厚吗?”徐岭问。
宁笙把短袖睡衣都换成长袖。
都怪徐岭提糖糕,他这会儿都出现幻觉,老觉得房间里有糖糕味道。
他想下楼找点吃。
宁笙推门,门口地上坐着徐岭抬头冲他笑,手里端着盘糖糕。
宁笙又把门摔上。
“宁宁。”徐岭说,“你气,别气糖糕。”
宁笙慌不择路,跳下桌子,摔上门,头扎进自己被窝里。
“宁宁?”徐岭敲门,“吃糖糕吗,给你做啊。”
宁笙:“不吃!”
宁笙:“滚。”
房间门口安静。
徐岭:“你教得真好。”
宁笙:“……”
不,不好。
徐岭:“错,别不理。”
徐岭:“多大点事啊,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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