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不和同排,作业也不帮写,跟陆鹏说不能惯着。”宁笙列举,“那你高兴就好。”
“你嘴是筛子吗?”徐岭问陆鹏。
“嘿嘿。”陆鹏憨笑。
“那你和白明他们起出去玩,是因为不在吗?”徐岭问。
“是因为少爷想玩。”宁笙冷冷地说。
徐岭:“不好意思。”
“你吃地雷长大吗,踩个准?”数学呆子都看不下去。
“宁宁。”徐岭推门,把人放床上坐下,“不是故意。”
宁笙指指脑袋上地创可贴:“你还想故意?”
徐岭:“……”
陆鹏:“这高级,们土狗都没去过。”
“那边是实验室。”李皓月站在路口,“徐岭你走错。”
陆鹏:“你想拿公主做实验吗?”
徐岭:“……”
徐岭:“不好意思。”
[爸]:马上恢复。
[宁]:√
徐岭:“……”
“另只手。”校医说。
宁笙伸手,狠狠瞥眼徐岭。
校医:“还有哪里疼吗?”
宁笙屁股最疼,但他说没。
微凉药水从手心擦过,带来刺痛让宁笙微微皱皱眉。
小时候吃过太多苦,又被外婆娇生惯养过,他向来怕疼又怕苦,不喜欢这些药水味道。
徐岭等着劈头盖脸地找顿打,结果侧目就看见宁笙往前伸着手,由着医生处理。
徐岭:“交响乐有什意思,群人罚坐。”
“土狗当然没意思。”宁笙说。
“你自己翻翻聊天记录吧。”宁笙说。
徐岭翻。
宁笙说再惹就绝交。
“反正你也不想搭理,正合你意。”宁笙说。
徐岭:“没不想搭理你。”
“你们宿舍还挺团结。”宿管看着四个人起回来。
“们同个幼儿园呢。”陆鹏骄傲地说,“小时候起上厕所那种。”
“宿管都快睡着。”李皓月说,“他还拉着人家聊。”
徐岭:“他脑袋被门挤吧。”
徐岭:“……”
包扎结束,三个人手脚麻利地帮校医收拾屋子,背起宁笙火速撤离。
“还疼吗?”陆鹏问。
宁笙:“疼。”
“你晚上去哪里玩啊?”陆鹏又问。
“跟们班白明去听音乐会。”宁笙说。
少年垂着头,黑发乖顺,额头上贴着两个白色小创可贴,长睫毛掩映着眸光,目光有些空,浅色唇微张着,颓然样子竟然比平时还多几分靡丽艳色。
徐岭心口骤然缩缩。
宁笙闲着手抓着手机悬起来,对着自己张自拍,发给他爸。
[爸]:!
[宁]:,可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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