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狗。”宁笙叫人。
徐岭:“想吃点什?”
“你看这天上星星,是不是在摇?”宁笙问。
徐岭:“……?”
“好烫啊。”徐阿姨发觉不对,走过来,碰碰宁笙额头,“发烧不知道吗,你俩还在外面疯?”
“卖你猪仔去。”徐岭踢陆鹏脚,“猪都送完还不走,想赖顿晚饭吗?”
“不管饭吗?”陆鹏愣住。
徐岭:“应该管吗?谁给谁干活?”
宁笙:“那呢?”
“你有,等把你家车洗干净们开饭。”徐岭说,“你在家没吃吗?”
他这路上都在用湿纸巾擦,揉得手腕通红,还起几个红点,也没把污渍擦干净。
“手就没这难洗过。”宁笙难过地说。
“多搓两下就好。”徐岭手捏着他手背,手用力地揉。
水流点点冲淡他手上污渍,宁笙心情也跟着变好。
以前小魔王喜欢往他手背上写自己名字,把他弄不高兴,也是这帮他洗手。
宁笙蹲在水池边,反复冲自己手。
“洗不掉。”宁笙崩溃。
“水池上边那排玻璃瓶,第三瓶,洗洁精,用它洗。”徐岭喊。
宁笙:“第三瓶……徐狗,这闻起来好像是化妆水?”
徐岭:“停!别再倒!”
“那应该是早上趴桌上补觉补。”宁笙说,“没事,很容易着凉,久病成医。”
徐岭:“怎医?”
宁笙:“医生说明天可以不用上学。”
徐岭:“……”
隔天早上,宁笙没去
“只喝牛奶。”宁笙坐在吊床上缓慢地摇,青安镇夜空宁静,没有光污染,能看见迢迢银河。
“你怎洗得东块西块?”徐岭后爸过来踱两圈,嫌弃地看着徐岭劳动成果。
徐岭:“因为不是亲生,没遗传到手艺。”
后爸:“废物,来洗,这好车,别糟蹋。”
徐岭去修自行车。
“再拿香皂洗遍。”徐岭说,“就香香,没有洗洁精味道。”
宁笙:“嗯!”
“你们洗车,洗手也是很可以!”他少见地没有吝啬夸奖。
徐岭:“……”
“那让叔叔扩展业务开个洗脚城!”陆鹏起哄,“都样是洗。”
徐岭狂奔过去。
陆鹏:“哈哈哈哈,徐阿姨痛失化妆水。”
“左边第三瓶。”徐岭捡起个透明小瓶子,往宁笙手心里捏点儿,“你怎从右边开始数。”
宁笙:“想从哪边就从哪边。”
宁笙雪白手背上,沾大块黑色自行车链条机油,手腕上也被蹭好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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